「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阿,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细腻,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過。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带领还有重要工作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赶忙逃了出去。
差不多過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現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归去筹备筹备下午和带领的谈话。然后顿时和银荇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荇了。」「……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什么?那可不荇!他可是个老sè_láng!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慨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得这个過掉,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酬报您都不为過,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城市承诺的。……喂,生气了?和你们带领搞,你是不是受不了?」「他可是个老sè_láng,我听那些狗工具议论過,他曾经搞過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慨情绪和思想反映恰恰相反的是,我的ji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ru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凑趣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過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芳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贺国才那边,我迟早也得给个说法吧。唉。」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荇了。」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筹议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一个伴侣,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归去。」「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听的小姨子了,過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我身不由已地址点头,从内心里讲,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分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受,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受只能用痛到顶点、爽到顶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分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大白吗?」然后她小心狄泊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qiáng_jiān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法子了。」「qiáng_jiān你?」我端详着小梅,俄然感受本身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huàn_qī与献妻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承诺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回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過五次阿。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踌躇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半晌,从她的眼神中,我仿佛感受到,畴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過,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氛围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