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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一觉醒来,只觉得神轻气爽,舒服非凡。
“师父”
一声大叫传来,好象地动山摇,整个船仓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敢来吵我。莫非
还没等我掀起被子,船仓便抖了三抖,轰的一声,我那摇摇欲坠,昨天才修好的仓门自外而内尸横地上,一条黑壮大汉如泰山压顶般冲了进来。“师父”
大汉摇动他狮子般的大头,一脚踏在破碎的大门上。我一阵难过,哎,可怜的门呀,才陪了我一个晚上呀。
“师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洪牛这傻小子浑然不见我已铁青的脸色,结结巴巴鸟语道。
“鬼叫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个高的师父顶着呢”
我大吼一声,昨天给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邪火到现在还没消呢。我正哀叹,想我徐正气聪明一世,怎么会糊涂一时,收了个蠢笨如猪的猪脑袋如徒呢却想不到这猪头一大早又来聒臊
洪牛这傻小子给我吼得一愣,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发发现敌船”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师父,村村长说发发现敌舰”
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么不早说”
我如一阵狂风般从洪牛身边刮过,人已经冲出房去。洪牛使命地揉了揉大眼,“乖乖乖,师父的轻轻功,好历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阳照耀下,我们左侧后方几里远处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我舰急速使来。我放下望远镜,递给一边的白贞,问道:“你确定它们就是荷兰红毛鬼”
白贞已经见过红毛鬼一次,是矣这次我特意把她叫来,认一认那三艘船。白贞看过后又将望远镜递给尹氏兄弟,然后才对我说:“回禀主人,奴婢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确是荷兰船无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见过一回,绝对不会有错。”
我摆摆手,“没那么严重白贞啊,你每次说话怎么老是谈到死啊这样不好,听到没有以为不许你这么说话。”
白贞脸一红,忙不迭点点头。我突然问:“我娘那儿有人照顾没有”
白贞道:“有青儿照顾着呢”
我又问:“我娘还在睡么”
白贞答:“听青儿刚才说,昨夜夫人她醒过来一次。吃了些点心,喝了碗粥后,便又睡下了,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点点头,“让青儿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么就给她做,想睡多久就让她睡多久,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静静的休养”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尹优道:“徐大哥,你看这可怎生是好听说红毛鬼子有洋枪洋炮,今日一点我们怕是难逃此劫了。”
尹秀也点点头,显然是被传言给吓怕了。
“怕什么凡事不都有我在么看我的好了。你们给我好生戒备,一会要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大惊小怪。不过还得拜托尹优尹秀两位兄弟,好好保护我娘”
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证后,我递给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仓下面看守住那些役夫,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洪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干什么没听清么”
我喝叱道。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师师父,格杀勿论是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拍脑门,天哪,我怎么会收这么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将这个傻大个卷入江湖仇杀,特派他来折磨我
白贞和尹氏两兄弟,齐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把这个傻小子笑得大脸涨红,倒是方才那股蒙在众人心头的无形阴影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对他说:“小牛,你记住了啊,师父可不说第二遍。格杀勿论,就是对反抗的敌人,直接杀了就是。听懂没有”
洪牛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人迟钝,脸上羞意来得快,去得更快,一会儿就被新学到一个词语的意义而带来的喜悦感给冲散了。
然后,在众中无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体飘飘升起,跳上空中,运起陆地飞行术朝那三艘海盗船飞去。陆地飞行术在海上运行的距离有限,不过十两里地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一会儿,在尹优等人眼中的我,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才飞近那海盗船四五里处,那浑身长满红毛的红毛鬼们就已
经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不一会儿,红毛鬼们已经组织起洋枪队伍。三排手持洋枪的红毛鬼整整齐齐分列船头,在一个老红毛子的指挥下,第一排红毛鬼首先单腿下跪,砰砰砰,一阵阵枪响声中升起股股青烟。
此时我已经飞至红毛鬼贼船一里处,红毛鬼的枪射程显然还达不了这里。虽然他们也知道,但为了壮胆,稳定军心,第二排红毛鬼片刻不停地接过第一排的班。长枪又是一阵砰砰响,刚弹珠子呼啸着奔我身上袭来。
才射到我身上时,突然被一层金黄色若有若无的薄薄一层龙力盾挡住,刚珠无奈地滚落进大海里。红毛鬼这回可吓得不轻,人人惊呀一声鸟语,三排红毛鬼子逃得一个不剩,只留下那指挥的老头。他干蹬着腿,急得直骂娘,骂不回来,回声又惊恐地看我一眼,这才连滚带爬往仓内逃去。
“什么洋枪不过如此”
我拍拍身上弹屑,身子凭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头飞去。
“轰”
一声巨响,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