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夜真的就这么过去了,那将来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舒坦。江孟真咬了咬牙,自个解了身上剩下的衣裳,钻进被窝里头,紧紧地贴上郝澄的身体。
他凑到她的跟前,软言央求道:“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郝澄不吭声,闭着眼睛装睡。反正这会她的酒劲也发挥了,头隐隐有些疼,是应该早些歇息的。谁也没有规定大婚之夜非要做的,大不了就这样了。
看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江孟真面上神情更是压抑,声音听起来也更惨了:“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以为,我以为……我原先不是这样的,只是当初头一次大婚的时候,受了魏亚楠的侮辱,后来我便这样了。”
他在男子里,本就是属于不容易身体动情的那一种,魏亚楠那么粗鲁,他当时不起反应是自然。可是他没想到自个会因此落下这么个毛病,一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