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啊喂!又不是产卵,一挤就能挤出来!
她收缩下腹,努力试了几次,仍旧出不来,只能将细白的手指颤巍巍的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分开哆嗦的内壁,又抠又挖,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见她停止了动作,安莱将她稳稳地放在了地上,用干净的手帕为她清理干净,又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楚楚挑高了眉头,戏谑着动了动唇,“谁的?你老相好的?”
安莱无语的摇着头,“你的,不记得了?昨天你穿的那条。”
楚楚皱了皱鼻子,昨天穿过的?
她才不要!
“那怎么办?”安莱也没带多余的干净内衣,他哪里知道自己会定力这么差!
楚楚深吸一口气,算了!光着就光着吧!总比穿一件脏了的内裤来的强些!
不过,“你留我内裤干吗?”
安莱的脸上带了一丝隐约的笑意,“不干吗,”他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想你的时候,只有它能帮帮我。”
楚楚的俏脸涨的红艳艳的,脸上的热度蔓延到耳后,几乎要将凌乱的长发点燃。虽然下身凉飕飕的,但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出去,因为此时舞会已经接近尾声了。
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死死的揪着裙摆,小心的避免着走光,站在暗沉沉的角落里的楚云昊看着两人容光焕发脸色红润的走出来,身子僵了僵,他在这里等了整整一个小时,里面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守着。
安静的守在这里,一步不能移。
舞池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来来往往的师生也走了个七七八八,楚云昊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少女撇下了安莱,似乎正在四处寻找些什么,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满是焦急。
她在找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有一点难过。
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还在野地里愉快的交缠,没想到再次见面,她却和人在厕所里媾和?!
虽然上一次他是有些趁人之危,行为不太光彩,在午夜时分为迷情少女充当伤心解药的作用,但是……
作为一颗用完就惨遭抛弃的解药,他也是很难过的好吗?!解药和解语花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吧喂!
而且他自认为解的还算不赖!明明都快把她操哭了好吗?!
楚云昊有些心塞,直起身子走了出去。
楚楚的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
看着少女热情的扑了过来,楚云昊忽然有些受宠若惊,微微推拒着她的身子,“不、不要这样。”明明都有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楚楚顺从的退了一步,抓起他的胳膊,“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是过一会儿?”
楚云昊不解,去哪儿?她要跟自己走吗?为什么?
楚楚也愣了,伸出削葱根一般的纤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三哥!你没事吧?失忆了吗?”
三哥?失忆?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情况?
楚云昊眉头紧锁,脸上是浓浓的疑惑之色。不过,比起这个,他显然对另一件事更上心,握住了少女温润素白的小手,眼中现出淡淡的温柔,“丫头,你们在厕所……那个,的声音,我听到了,”他的耳根有些泛红,却还是继续说下去,“那个人在这种地方要你,根本就是不尊重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了,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楚楚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是,我们,那次,也是野战啊……”
楚云昊挠了挠头,脸上的笑意变得尴尬起来,嘿嘿笑了两声,“我、我那是情不自禁。”
楚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你是我哥哥啊!”
傻眼的变成了楚云昊,“我什么时候成你哥哥了?”
少女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温度,反复了几次,“不烫啊。”
眼角不经意的挂上了安莱的身影,她突然想起他的话,“精神分裂分很多种,有些可能会产生幻想,还有可能在这些人格之间并不存在任何联系,他们完全是独立存在的个体。”
所以,按照他的说法,面前的楚云昊,有可能只记得那次在酒吧与她相遇的事,而不记得他是她哥哥的事!
楚楚忽然有些头大,这要她怎么解释!
其实我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132.深夜里的luàn_lún(3p,h,有kǒu_jiāo,当然也有乳交)
不管怎样,楚楚还是将他带上了飞机,他的眼睛一刻不离的黏在那张娇嫩纯美如出水白莲的小脸上,一看就是一夜。
天边的曙光将漫长寂静的夜燃烧殆尽,楚云昊的眼皮慢慢无力的合上,楚楚裹着雪白的羊绒毛毯,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悄悄的注视着他。
见他终于睡下,这才舒了一口气。
下飞机的时候不过五点,京城的天气寒冷干燥,冻得人牙齿哆嗦个不停,楚楚裹着及踝的黑色羽绒服,厚厚的口罩将脸挡住,被恢复了正常的楚云昊塞进了车里。
时候尚早,市里堵车堵得不算太厉害,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楚家的主宅。依然是熟悉的景色,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拥有这样一所宅子,已经不是有钱就可以做到的了。
楚楚抱着胳膊下了车,门口站着的男人面色阴冷,线条刚毅硬朗的俊脸上布满了阴云,粗直的眉毛微微蹙着,锐利的凤眸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冰冷的薄唇失了血色,如果仔细看去还可以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