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和刺痛萦绕在胸口,强烈得难以适从。
他对俞乔的犹豫和复杂,从来不止是因为惜才,因为忌惮,还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滋生的禁忌情感。
但他醒悟和发觉得太晚,太晚!
“殿下!”他的属下略着急地看着他,不算太远的地方,漫山遍野都是呼喊谢昀的声音,他们继续在此停留下去,无论被谁的人找到,都会对司马流豫不利。
“阿兄,”司马琉若也喊了一句,她被潭水冻得瑟瑟发抖,又突然有些心疼这样的司马流豫,情感太过迟钝,表达太过内敛的他,究竟是错过了什么,醒悟了什么,才能让一直都淡漠如风的他,失态至此。
“走,”司马流豫身体依旧有些僵硬,但他的理智终于回笼,他身不由己,即便重新来过,他依旧没有任性,自私的权力,甚至连悼念一个故人的时间,都是这样的奢侈和为难。
闻言,司马流豫的属下闻言松了一口气,司马琉若却觉得他这个话一出,她的阿兄似乎更冷了一些,更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阿兄……”
可是她能安慰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俞乔的名字,也是他方才失态喊出,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