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了更加重要的人。
谢昀点点头,给俞乔帮腔,“是真的,我们阿乔很厉害,已经是解元了,过了开春就是状元。”
俞乔目光扫向谢昀,终于给他介绍了,“这是阿昀。”
谢昀点点头,接下去的话,完全不用俞乔说,他自动点亮自来熟技能。
“我是谢昀,是阿乔的人,嗯,就是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您三位,别急着生气,要气就也气我,是我不好,拉着俞乔走上这条路,不过我是真的喜欢阿乔,只喜欢阿乔。”
俞乔目光睨去,谢昀毫无所觉,依旧在说,已经和三位热聊开了。
“我保证,会永远守着阿乔,一心一意。”
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用他的命来守着,来喜欢,来爱护他的阿乔。
“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越说越不像话,她阿公他们要是天上有灵,牙都要被谢昀酸倒了。
俞乔抬步,将香插上,然后就接过,明显有一箩筐话没说完的谢昀的香。
“我以后要经常来给阿公阿婆还有阿娘上香。”
俞乔将香插上,回头瞪谢昀,“那是我阿公阿婆阿娘。”
“那是咱的呀,”谢昀笑眯眯地拉了俞乔,抱住她的腰,一脸甜蜜欢喜。
谢昀抱着俞乔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
俞乔理了理谢昀被他自己蹭乱了的头发,然后才推着他往外去。
“这里的布置是按照我阿公的书房来的。”
“阿乔以前也是在这养的书房读书识字吗?”谢昀打量着书房,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小小软软的俞乔,要是他没沉睡十年,是不是就能看到那样的俞乔了呢。
俞乔并不知谢昀的想法,她看着这里,眼中多了几许亲切,“我读书识字都是阿公手把手教的。”
俞乔早慧,说话早,识字早,写字也早,别的孩子爱玩爱闹,她却能跟着老俞公在书房从早待到晚,在英州老宅的这个书房,俞乔消磨了绝大部分的童年时光。
“阿公一定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学问大家,”谢昀观察了一遍,回转木椅看着俞乔道。
他还是位严谨学究且睿智的老人,只有这样的他,才教导得出这样的阿乔。
俞乔颔首,认同了谢昀的话,“阿公很好。”
她阿公并未像陈公萧公他们名传天下,但他在英州,在赵国是受人敬仰的,他前半生游历天下,后半生才回到英州论述,年近四十才和她阿婆结缘,有了她阿娘。
原本一切都很和美,直到他带回了齐恪成,赔了女儿,折了俞氏,多了一个她。
她的出生是备受苛责,甚至除了她阿娘是没有人期待的,但她阿公还是负起了教导的责任,她肯学,他就肯教,倾囊相授,便是他离世,也早为她安排好了之后的学习。
或许,他早看出他的孙女儿,有鸿鹄之志,他未必等得到,却愿意放下成见,相助于她。
俞乔的缅怀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放下,便是在谢昀面前,她也鲜少有太多情绪外露的时刻,她走上前去,继续推着谢昀往外走去,“今儿出来,是要让阿昀看一场戏。”
到浮生斋,一是带谢昀见她的家人,再就是看戏,算是谢昀受苦这么久,放放风了。
浮生斋从早到晚,座无虚席,因为浮生斋的带起,这一带成为北市和南市之外,最热闹的街市,人流往来络绎不绝。
二楼雅室的窗正对着街市,窗户打开一些,外面的动静就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喝点汤,”俞乔将一碗汤放到谢昀面前的桌上,然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汤才喝入口中,浮生斋对面的青楼里就传来哭闹的喧嚣。
“人模人样的,身上没一文钱也敢来睡老娘!”
一个半老徐娘叉腰嚷嚷,然后两个龟奴将一个年轻公子哥扔了出来,他的衣服被剥得只剩一个裤衩,其他全用来抵他的过夜费了。
“放肆!”那公子爬了起来,双手抱胸,表情屈辱无比。
“呵呵,”那个皮肤略松弛,身材微胖的老鸨再次叉起了腰,没再骂,却是哭了,“嘤嘤嘤……你昨儿进来对奴家又亲又抱,奴家十多年未做生意了,从了你……”
闻言,周围看客表情如出一辙的惊悚,这个老鸨的年纪绝对够做这位公子哥儿的娘了,但这俩人却睡一起去了,还是这个公子哥主动的了,唔……打一个激灵,继续看!
“嘤……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睡了老娘不说,翻脸不认人,一副想吐的表情做给谁看,昨儿不是睡得很高兴吗!”
“呕……”公子哥儿撑地吐了。
那个老鸨再次被气炸了,“给我把他的裤衩也脱了!”
说脱就脱,两个龟奴上前,动作好不利索,一下子就扒下来了。
“吁……”唏嘘声不断,公子哥儿蹲地,露出雪白屁、股、蛋、儿,站不起来了!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下朝回来的路过的崔御史,被越聚越多的人,堵在了路上,他也不用小厮去看,他自己下了马车,踱步过来,然后就被惊呆了!
他一副官威做派,那老鸨却是机灵,不等那公子哥说话,她先上前拽住了崔御史的裤腿,哭诉了起来。
“大人给奴家做主,是这个负心人,睡了奴家,不给钱不说,还是嫌弃奴家,咒骂奴家,嘤嘤嘤……大人给奴家评评理啊。”
这个公子哥儿毫无例外就是谢晔了,他昨儿被他表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