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解开,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
天哪,这是怎麽回事?
“等……等一下……”她挣扎著要起身,他却不由分说压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大掌从领口伸入,握住了她胸前柔软的隆起。“啊……”触电般的感觉传来,她不由呻吟一声,弓起身子迎向他。
他亲吻她的嘴角、耳垂、脖子,有些扎人的胡子刺激著她娇嫩的皮肤,制造出了一片片小红肿,另一双大手没有闲著,扯开她所有的衣服扔掉,她甚至能听到因为过於急躁而撕碎衣服的声音,却无力阻止。
她十分清楚,如果他现在清醒著,是绝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她更是十分清楚,如果他明天清醒过来发现此事,两个人现在还竭力维持的关系一定会彻底崩溃。
如果继续下去,她一定会失去他的!
可是,她不想让他停下,人生漫漫,这也许是她唯一一次与他亲近的机会了!於是,她默默松开双手,柔顺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展开行动。
感觉自己无力的双腿被分开,硬生生挤入了一根粗壮的大腿让她无法合拢,另一双大掌从亵裤上面伸入,盖住了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与此同时,他炙热的吻也来到了她另一边的胸膛,张嘴含住了她嫣红的顶峰。
“啊……”她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两边的玉峰一边被他拉扯旋转,另一边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啃噬,很快就让她产生了陌生的情潮,於是不知所措地呜呜低吟起来,就象一只被丢弃的小兽。
而在她两腿间的大掌则不断摩擦著她敏感的私密处,产生了酸涩的刺痛感,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潮,让她有些羞涩地咬住了下唇,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是不断抽搐的穴口出卖了她的情动。
迷迷糊糊睁开眼,她看见他黑乎乎的头颅就靠在自己胸前,结实强壮的後背肌肤光滑,块垒分明,心脏狂跳起来,身上也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这是她一向视为神明一般不可侵犯的义父,现在却几乎全身赤裸地伏在她身上抚摸她、舔她……
“义父……”她蓦然红了眼眶,动情地抱住他的脖子。义父,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你……
他抬起上半身,如猎鹰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她。
她呼吸有些急促,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阵紧张。
他大掌一挥,就将她身上最後的掩盖除去,低下身,拉开自己的亵裤掏出蓄势待发的巨硕,往她双腿间顶去。
“呀……”坚硬的顶部撞击过来,刮过水淋淋沟壑顶上了她敏感的小核。
他皱眉,知道自己没有弄对,抓住坚挺的巨硕对著那里再次撞了过去。
“嘶……”还是没有进去,敏感的guī_tóu被粗鲁地撞击,传回钻心的痛,这次不仅是沈曼迎痛呼,连他都痛得皱起了浓密的剑眉。
他不甘心,伸手在她下面摸索了半天,才终於找到一个貌似正确的地方,试探性地将中指插了进去。
“唔……”激烈的酸痛让她紧紧掐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入肉。
中指来回进出,迫使她分泌更多的汁液迎接他,待她适应後他抽出,将巨硕顶住她那个地方,一个挺身终於没入其中。
“啊!”感觉自己私密处仿佛被插入了一根匕首,硬生生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撕开一道狰狞的伤口,沈曼迎惨叫一声,咬住了他坚硬的肩膀,泪水迅速从眼角滑落。
他却没有理会,呻吟一声,大手攫住她堪堪合握的柳腰,耸动强壮的腰肢开始在她双腿间进出不已,巨大的yù_wàng一次次撕开她,进入她,野兽般占有她尚带青涩的身躯。
下体被利刃一次次切割,那火热的触感更是要灼伤她的五脏六腑,沈曼迎痛得眼冒金星,不由哭喊起来。
“不要……不要啊,义父……求求你,好疼……啊,好疼啊……”
被yù_wàng掩埋的他如何能听见她的哀求?他尽情满足著自己的yù_wàng,摇摆她的身躯迎合自己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随著他的chōu_chā四溅的不知道是她的蜜汁还是血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到後来,他感觉不过瘾,干脆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腰部两边,大大张开,将她被蹂躏一通的私处展现在自己眼前,然後一个挺身再次没入。
她求饶的声音逐渐沙哑变小,到最後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无助的眼泪从眼角颗颗滑落。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太疼了……呜呜……好疼……”
她细小的呻吟淹没於两人ròu_tǐ拍打发出的“啪啪”声中,他目光迷离而阴鸷:“反正你也不是她……反正你也不是她……”
那天晚上,他变换著各种姿势不断占有她,每次在她晕过去之後都会用更加激烈的chōu_chā将她残忍唤醒。而她也终於再没有力气抗议,如同残败的布娃娃般在他身下无力地承欢,白皙的身躯堆满了红肿青紫,直到黎明,他才终於拥著她沈沈睡去。
作家的话:
大家表误会,这一章跟前面一章木有关系滴……
☆、等待(清水)
问天山庄。
“师兄。”她走进秦问天的书房。
“青虹,你还没睡?”秦问天从账目中抬起头,脸上是一贯的沈稳笑容,眼眸深处波澜不惊,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青年。
她走过去,“师兄,这次平息完北方的阴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