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虽说面目一样,可便连自己都看得出大有不同,原本清冷凝就的五官,此刻却柔柔地软媚下来,樱唇轻呶、肌红肤润,处处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迹;一双原就高耸入云的玉峰似更丰腴了少许,两朵玉蕾娇挺俏立,不只双峰更添几分艳色,连带着曲线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间yù_tuǐ虽是紧夹,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外吐,可莹白如玉的腿根处却沾满了昨夜的痕迹。虽说三番云雨之下,点点落红早给淫渍艳迹冲得淡了,可那余下的丁点艳红在冰肌雪肤为背景、淫液秽迹为衬托下,愈发美得惊人。虽说雪肌染红,不若以往的完美无瑕,却更添几分惹人心动的性感诱惑,看得连妙雪都难静心。
不过真正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则是双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剑、一心是剑,一双美眸黑白分明,凛凛剑气直欲破体而出,若换了修为较差的人,别说动手了,连目光一飘之间都未必抵受得住,当真称得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现在的自己却是大不相同,连妙雪自己都看得出来,自己目中剑光已退,虽说貌似清冷如旧,却是内蕴艳光,想来体内媚骨本能已全被这淫贼诱发,将来的自己即使剑法高明,敏感的胴体却是再经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虽说跃入美目的下体淫迹实在太过惹眼,加上不怎么动作,光呼吸之间似都牵动了幽谷痛处,可是不论眼视体感,处处都诱她回想着昨夜的疯狂欢愉,一时之间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纤巧的玉手微微颤抖,轻轻抚压在腹下,只觉腹内一股温热的洪流余威犹在。
昨夜被他奸了三回,也射了三回,也不知初启的子宫有多少容量,竟将他的劲射全吸得干干净净,到现在还暖洋洋地在体内滚动着。虽说从决定以此法治伤,妙雪便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云雨之乐如此无穷,虽是睡了半夜,可那余韵却似还在体内盘旋,尤其当想到这样床上欢淫,也不知自己是否会怀孕,若生了个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养得像燕萍霜那般顽皮?
“怎么?我的好美女道姑……看得入神了吗?……嗯……我看看,的确美得紧……比先前帮你推拿时候要美艳的太多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燕千泽坐到了椅上,手掌贴上妙雪紧翘圆润的雪臀轻轻抚摩起来,不时还抓捏几下。用力虽不强烈,可感觉却直透幽谷,令心思还在昨夜的妙雪呼吸都不由热了起来;她轻咬樱唇,似怨似艾地望了镜中一脸坏笑的燕千泽一眼,娇躯虽不由微颤,却没有阻止他的侵犯动作,一副欲语还羞、任君采撷的柔弱样儿。“你……哎……”知自己方才顾镜自怜的模样想必部落在他眼里,两人不只名分已定,连身子都给他占了,甚至媚骨本能也给他挑了起来,妙雪娇羞难当,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好啦……乖妙雪,为夫不闹你了……”见妙雪轻咬着唇,透鼻而出的呻吟懒得似要蚀人骨头,光听心都下由酥了几分,燕千泽不由暗自苦笑。
这天生媚骨确实威力惊人,就算不是好色如自己,给妙雪这样若有似无地挑逗几声,诱人娇躯柔若无骨、艳若鲜花地含蓄媚惑,怕都会动心,尤其她的反应全然出于本能,淫媚诱惑中还带着五分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确实是女子情欲荡漾之时出自真心的表现,当中再没一丝做作,销魂蚀骨之处,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把她放过。
只是燕千泽心下了然,虽说他身为淫贼,床上功夫加之天赋异禀,比还不能完全发挥出媚骨销魂十分本能的妙雪该要高明得多,但毕竟已十多年不曾如此落力。
楚妃卿太过娇柔,与她上床之时总令他怜爱疼惜之意远多于狂野热情,这功夫搁下了这么久,一时之间也真难要他尽复旧观,至少得让他休息个几个时辰,等到他运起体内阴阳诀功夫,将昨夜尽欢之间吸取妙雪那浓郁精纯的处子元阴化合体内功力之后功力大进,再加慢慢找回当年御女的诀窍,等到晚上保证令妙雪泄得死去活来,乖乖成为令人魂萦梦牵的床上尤物。
突地伸手在妙雪臀上打了一记,拍臀的声音听似巨大,可用力却不重,挑逗的感觉比之打击的威力要强烈许多。虽说出其不意,但妙雪一夜颠狂下来,芳心渐开,也感觉得出燕千泽的挑逗意味;忍不住伸手抚护圆臀,侧了侧身,娇柔可怜的目光直盼着他,却没有半点要逃开的举动,那种楚楚可怜的媚态差点让打定主意今早不动她的燕千泽忍不住想要破戒。
“谁教你昨晚做作的那么假?”吐舌一笑,燕千泽伸手一揽,把还想故作挣扎的妙雪搂了过来。妙雪娇甜含羞地瞄了他一眼,虽没坐到燕千泽怀中,却也不离开他,任他那带着热力的大手在臀上来回爱抚,间中还似有若无地想探进紧夹的yù_tuǐ之间。
若不是幽谷中痛楚尚在,告诫着她即便天生媚骨,是老天生下来就要享受云雨之欢的女人,可终究花苞初破,不好好消化昨夜的经验,一时间还吃不消他那像是永无止尽的需求。她含羞听着他露骨的挑逗言语,感觉芳心被他诱得乱跳,几乎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尤其是第三回……假的好像故意的一样……不好呢……”
“哎……这……这都怪你……”知晓燕千泽收手之前可是名副其实的淫贼一个,胯下淫过的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北国佳丽、江南娇花,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