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一幅图画,想来当日给楚妃卿破身时没注意到此事,确实令她挂心呢.“怪不得妙雪要记得垫上这块……果然是绮思妙想,为夫真的甘拜下风……这东西也只玲珑心思的美人想得到……”
素手轻捻白绢,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待燕千泽按上了自己的手,妙雪才似大梦初醒,轻轻地将白绢铺到了枕边。可还没等到她开言,燕千泽已凑过了大口,在她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妙雪……你的伤……全好了吗?要不要……要不要再治一次?治得彻底一点?”
心知燕千泽治伤为假,求欢是真,偏偏他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ròu_bàng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
虽是说来羞人,但妙雪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燕千泽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再治一次……这次要……要彻彻底底的……治好妙雪……唔……”
大出妙雪意料之外的是,这回燕千泽竟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妙雪幽谷里头春泉漫溢。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燕千泽躺倒,那ròu_bàng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妙雪才发觉燕子泽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如果不是事前恶补了一番,只怕她连这事都不知道哩!
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妙雪轻轻啐了一门。如果不是方才为了疗伤,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刚kāi_bāo的chū_yè,妙雪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键,燕千泽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的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前,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微微缩紧,将ròu_bàng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足道,强烈的刺激不只妙雪,连燕千泽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美道姑……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感觉妙雪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ròu_yù的刺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妙雪娇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都不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妙雪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燕千泽不住喘息,ròu_bàng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ròu_bàng;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妙雪羞成何种模样,燕千泽的夸语不住出口,“唔……好会夹……也好会吸……嗯……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美道姑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美死为夫了……”
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妙雪虽臊得娇躯发烫,但ròu_tǐ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和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至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还……还不都是你坏……”媚眼如丝,不住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妙雪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kāi_bāo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燕千泽双手齐出,分别托住妙雪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燕千泽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错觉自己的sū_xiōng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妙雪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入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妙雪。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