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嗯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嗯……唔……坏人……”
“要干你啊……我的美侠女……”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chù_nǚ膜蹂躏破坏的冲动,燕千泽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楚妃卿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妃卿小姑娘……淫贼已经顶到你的里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马?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坏蛋淫贼的床上玩物了喔!”
听燕千泽说出这般羞人的话,浑身发热发胀,脑中神智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楚妃卿哪里还退得了?燕千泽只觉原本摆布地环在自己腰臀处楚妃卿的纤足微微用力轻勾,若非他还撑得住,怕就要被迫插进去了。她婉转轻语,“坏蛋……把妃卿带坏吧……还……还不进来……妃卿要你……”
听她媚语轻吟,见她娇羞柔怯,燕千泽虽是欲火狂烧,可心下却不由有些好笑。这样弄来不像淫贼与侠女,倒有点两情相悦的年轻男女偷情的感觉,即使处于kāi_bāo,自己这样温柔却是大异以往;眼前楚妃卿正渴待着自己的开发,燕千泽勉力不去想这些有的没有,一边俯下头去,在楚妃卿胸前两颗娇甜蜜蕾上一阵爱不释口地舔舐吸啜,勾得楚妃卿体内的烈火似又热了几分,这才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小姑娘……妃卿妹子……好生忍着点……淫贼哥哥……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坏蛋……来吧……”听他哥哥妹妹的乱叫,楚妃卿羞怯之间:心中却不由有些甜甜的喜意。虽知再接下来便是自己要破了chù_nǚ身子,可体内情欲如火高燃,早将矜持羞耻之心烧化,现在的楚妃卿除了需要就是饥渴,再没其他的心思存在了。她轻挪纤腰,微带胀痛的幽谷更妥适地吸紧了入侵者,只觉那甜蜜的刺激正将自己融化,“来……破妃卿的身子……尽情占有妃卿吧……哎……”
见楚妃卿如此娇媚的需要,燕千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ròu_bàng旋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楚妃卿体内最后一层防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楚妃卿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逗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燕千泽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燕千泽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操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楚妃卿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ròu_bàng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楚妃卿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燕千泽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燕千泽的百般温柔之下,楚妃卿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ròu_yù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楚妃卿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楚妃卿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ròu_bàng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既是ròu_yù交合,楚妃卿的反应哪里瞒得了燕千泽?他轻吮着楚妃卿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ròu_bàng虽不主动,却顺着楚妃卿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楚妃卿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楚妃卿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ròu_bàng深深探入,待得ròu_bàng尽没人楚妃卿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楚妃卿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嗯……好痛……现在……哎……现在妃卿知道……为什么淫贼讨人厌了……真的……好痛呢……”轻轻呶着小嘴儿,楚妃卿娇娇地埋怨着,但怨怼言语出口后,立时便吻住了他,香舌轻吐,由着燕千泽勾着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一番,良久良久才松了开来,只见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尽是荡漾着的春情,“不过……不过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而且里面有点……有点怪……哎……”
“好妃卿妹子放心……会愈来愈舒服的……”腰间缓缓动作,轻轻磨动着刚刚开启的花苞,燕千泽体贴着楚妃卿刚破瓜的苦处,徐缓温柔地动作着,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楚妃卿刚刚开发的蜜径,犹如蜂蝶采蜜般温柔地采撷着,同时也不忘了调情。
楚妃卿只觉他每个动作都触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几个部位同受刺激,滋味混杂叠合,实是难以表喻,渐渐的苦处愈来愈少,愉悦却是不住增加,娇嫩的胴体不由贴紧了他,芳心细细体会着那难言的滋味,口中虽只有语不成句的呻吟,却是愈来愈娇甜、愈来愈享受,似在倾诉着她的快乐、她的欢悦。
感觉身下的楚妃卿愈来愈享受、愈来愈投入,燕千泽不由得意。能令初尝滋味的处子便享受到其中美趣,即便是淫贼有这功夫的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他也不会乐而忘形,楚妃卿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yín_dàng,再怎么动情,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