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钟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ròu_tǐ,对男女之欢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祛,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淫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阴阳诀调理内息,功力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漉漉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栘,缓缓地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精研的机关,南宫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南宫雪仙虽是分不出来,却觉妙雪比华素香还带着些女人的诱惑,只是现在她可吃不消再一回征伐了,“师父……其实……哎……仙儿也是……浮不起来……”
“仙儿放心,”俯首见南宫雪仙神色凄清,但比之今早初见时的茫然可要好得太多,妙雪心中既喜还忧,生怕这爱徒仍是沉沦在那自怨自艾之中,靠自己可未必救得起来,恐怕只有性好渔色的yín_dàng妖女,可以用她们那种正道中人不堪入耳的奇特理论开解此事,但这可就难煞了她。
妙雪只能将话题带了开去,“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合计合计,想办法对付虎门三煞,把你娘和小怜儿救出来……之后再找个好人家。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不像官宦中人那般重视,何况仙儿这等人品,想来找个归宿该算不上太难……只是……只是你娘那边,可就难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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