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这样也好……”
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精力泄尽之后,反倒比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间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个知怎么着在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皙娇嫩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往自己怀中情不自禁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人道的她自看得出来,那绝不只是身子温暖的血色,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宫雪仙练阴阳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阴阳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淫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阴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嫩的幽谷花办,里头已是一片湿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ròu_yù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的淫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luǒ_tǐ,用此淫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yù_tuǐ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宫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淫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宫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宫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