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得水,夜里床笫之间狂欢纵欲,尽享无上美妙;但此种禀赋极是难得,即便燕千泽有着“追花蝶”之名,用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二十年前身为成名淫贼之时,此种骨相却也是前所未见,直到最近才因缘巧合下发现媚骨之女。
但纯阴之身却是大小相同,纯阴之身的女子体内阴气纯正,却只是适合修练阴气深重的武功。虽说无论接受过多少男性洗礼,无论是否生儿育女,那幽谷仍是无比紧缩,绝不会有所松弛,加上此种特异体质对药物的抗拒能力较弱,无论何种药物一入其体都会加速发挥药力,但纯阴之身的女子对情欲的需求却未必比常人多些;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虽说均是纯阴之身,但若不是那“无尽之欢”的药效强悍,光只凭着钟出颜设二人的挑情手段也未必能让她们沉沦淫欲,只是“无尽之欢”的药效既已发挥,要让二女自情欲当中解脱,恐怕比常人更要多花一番功夫。
但真正令燕千泽感到可惜的是,纯阴之身的女子交合之时滋味曼妙难言不说,虽说她们未必容易沉醉ròu_yù深渊,但她们高潮时泄出的元阴却是修练采补功夫的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上等补品,尤其像南宫雪怜这样的处子,若在她破身之时能采其元阴修练,功力只怕可以直上几层楼。
最妙的是女子纯阴、男子纯阳之体,体内气息自动循环、自成一气,与常人不同,任你采补功夫再高、采的再狠,也没法采到他们元阴元阳耗尽而亡,若想杀人灭口自是多费一番功夫,可若是作用阴阳双修的炉鼎,却是恰尽其份。但钟出和颜设所修均非此等武功,只将二女拿来泄欲,白白浪费了南宫雪怜珍贵的处子元阴,旁观的他识得被他们浪费的宝贝,想不暗叫可惜都难。
奸不容易把激动的南宫雪仙安抚下来,妙雪真人一抬头见燕千泽神色,也猜得出他必是在回味昨夜暗中窥视的男女淫事,心中不由一股怒气,也不知楚妃卿怎么会选这么个人托付终身!
虽知对淫贼而言,此类事儿实属等闲,加上他与南宫雪仙几可称得上毫无关系,也难怪他不出力救出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但见他这样神色,心中那怒火一时之间却是难消;若不是自己重伤在身,即便可以下床行动,要动手却是休想,又是昨夜刚受他所助泄出劲气,才得一夜好眠,终是欠了他人情,光看燕千泽这种神情,妙雪真人便真想好好痛打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一顿。
突地心下一惊,妙雪真人暗忖,向来深沉持重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难耐怒火?仔细一想方知,那十道灭元诀伤身极重,自己体内功力大减,难以抑制心中情绪;加上向来严守,连楚妃卿这好姐妹都不知道的秘密,极有可能已泄给燕千泽知道,心乱之下自是更压制不住,这可不是什么好徵兆。妙雪真人深吸一口气,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像方才那般容易失态。
虽说在师父的安抚下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南宫雪仙一抬头见燕千泽魂不守舍,猜也猜得出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诡异事情上去,心下不由生起火来。
她可不像妙雪真人那样持重,虽说从拜师学艺以来,一心只想学妙雪真人的不世剑法,连她的沉稳也想学,可禀性绝非一时可就,加上这两日烦心事多,南宫雪仙虽想压在心底不要失态,可给燕千泽连番撩拨,再难自抑,肚内火一口就喷了出来,“你……你是真没办法根治师父身上之伤,还是一心推诿,怕师父伤癒?”
见南宫雪仙才一稍梢平静,立时便向燕千泽发火,发的还是刚才才被自己制止的话题,妙雪真人不由暗叹这徒儿未免过了分,即便心下再悬着落入贼手的母亲和妹子;心情激愤之下也不该随意向旁人发火;何况面对的还是“追花蝶”燕千泽。
虽说昨夜他未向自己动手,可淫贼与侠女之间的对头关系千百年难改,妙雪真人对他可一点不敢放心,偏偏南宫雪仙却全然不觉自己不与他冲突的苦心,一肚子火仍向着此人发泄,若引得燕千泽心生怒火,以往的兽性再回身上,自己和南宫雪仙只怕都贞节难保。现下的她只希望楚妃卿快点回来,至少也让燕千泽有些顾虑。
一看妙雪真人色变便知她心下在想什么,若非这些正道之士不以胸有城府为喜,除了少数特别深沉之辈外多少都有点心思容易臆测的毛病,像自己这种手上功夫不行、只靠轻功或心机保命的淫贼,只怕早给杀了个精光。
燕千泽微微一笑,向着妙雪真人摇了摇头。这种小女孩的小心眼,他可比向来规行矩步、一心只在剑上的妙雪真人了解的多;与其说南宫雪仙向着自己发火,不如说她心中哀痛太过,靠着使小性子撒气,才能勉强转移话题,不想到那令自己伤心之处。
“这个嘛……”燕千泽微一沉吟,见妙雪真人一双美目不住打量着自己,本来不想说出来的秘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根治之法倒是有的,虽说只有个六七分机会,却也值得一试……”
他不说还好,一听此话不只南宫雪仙,连妙雪真人都差点忍不住发作,师徒竟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
原本话出口时还有点儿害怕,毕竟面前这淫贼师父现下没办法惹,自己又惹不起,也怪不得师父话里小心谨慎,一听自己迁怒之时都不由得紧张,但燕千泽的这句话实在太惹人嫌,加上连师父都问出了口?仿佛给自己添加了不少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