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怜儿刚刚……刚刚像要尿出来一样……而且……而且已经……已经尿出来了好几次……好……好丢人啊……娘……怎么会……会这样……”
知道南宫雪怜所指的是高潮的感觉,裴婉兰不由胸中一痛;这般稚嫩幼小的女儿,钟出也狠得下心摧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办法让女儿稍微舒服一点,即便破了身子也别痛到生不如死,“好怜儿……好乖……那不是尿……而是……而是泄身子的感觉……出来之后……是不是舒服了点?”
“嗯……可……可是……”
“怜儿好乖……那……那不丢人的……娘说真的……”
“真……真的?啊……”交谈未止,钟出已有了动作,他大手轻轻压在南宫雪怜背上,压得南宫雪怜娇躯前俯;重心不稳的她无从借力,无力的纤手正攀住圆孔边上,差点和裴婉兰吻了个正着。
裴婉兰陡地一惊,却见钟出大手托住南宫雪怜臀腿处,已令南宫雪怜无力的yù_tuǐ分了开来,让南宫雪怜上身前俯,雪臀微微抬起,身后的钟出半跪床上,虎腰向前一挺,撞在南宫雪怜臀上“啪”的一声响,只闻南宫雪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面上血色登时退尽,痛得眉目扭曲,樱唇都咬得差点见了红。
“痛……好痛喔……娘……怜儿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开来了……哎……要破了……”
听到南宫雪怜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泪,脸蛋儿都绷紧了,裴婉兰只觉心痛欲裂,知道钟出终于忍耐不住,已开始了侵犯南宫雪怜的大业;心下虽恨,却不能不想办法让女儿舒服;她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樱唇,小舌轻渡之间,勾着南宫雪怜的小舌在口中舞动起来,声音虽低虽软,却充满了母亲对女儿的爱怜疼惜,“好怜儿乖……那……那个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怜儿别……别紧张……一开始虽然很疼……但到了后面……就会好得多了……会……会愈来愈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羞不可抑,加上钟出这恶贼要奸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让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上,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慢慢插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已经泄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宫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一回经受的巨大刺激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腰被背后的钟出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床上被钟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弄得不住哀吟,渐渐弄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那模样直是欲拒还迎,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享受的媚态,南宫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喷泄出来,让钟出啧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的渴望,不然以南宫雪怜的稚嫩,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钟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淫邪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南宫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宫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春宫,还是母亲亲身示范,给那坏人弄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迎合承欢,又羞人又诱人,看的心都痒了;二来钟出不住施用手段,诱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宫雪怜不知不觉间早已动情,胴体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插入时的裴婉兰还要来得春心荡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巳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抽送时的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饱胀欲裂,撑胀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棒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钟出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宫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美胴,渐渐地欢悦愈增,娇躯轻扭着欢迎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ròu_bàng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chù_nǚ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宫雪怜矫躯一颤,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吞着口水,眼中满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偏又不知将会迎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流了出来;但钟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