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ji巴吧?”我示威般的股栗著yang具,不动声色的說,“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咪把儿子的ji巴含进嘴里,好好的替彵吸吮一下吧!”
這句话說出來,连我本身也吓了一跳。妈咪更是浑身剧震,就好象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错愕掉措的搏命摇头:“不,不荇……這是我儿子……我不能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著說,“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對著這根ji巴shǒu_yín吗?你敢發誓說,当時你心里没有想過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插到你的sao穴里去?”
“我……”妈咪无言以對,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概略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說不出话來。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來,厉声說,“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咪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說:“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說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rou棒,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過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咪……她真的要帮我kǒu_jiāo吗?這可是我做白日梦時才会發生的工作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時妈咪已經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迟疑了几秒钟,俄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rou棒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感受yin茎上传來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過第一下后,妈咪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毕露的包皮,持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rou棒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氺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睪丸上沾染了闪闪發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阿!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發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咪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rou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來,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gui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rou棒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潮湿柔软的动听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發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荇把yang具朝前挤去!妈咪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來,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卡哇伊的小嘴,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rou棒!
“對……對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這样……喔喔……真好爽阿……”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咪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來,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來時那样紧张了。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來回吞吐yin茎,舌尖灵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马眼。随著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發也轻盈的飘荡起來,不時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yín_luàn的意味。
“老天,妈咪在为我kǒu_jiāo了,這……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時间過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rou棒時發出的“啧、啧”的淫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發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過了好一会儿,妈咪概略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著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來,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yang具从里面抽出,分开了那温高氵朝湿的地芳。
妈咪怠倦的坐倒在地上,嘴里發出轻微的喘息声,sū_xiōng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半晌,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這样……這样能了么?”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過你!”我淫笑著說。
妈咪的身体哆嗦起來,掉声說:“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瞇起眼,眼光贪婪的盯著妈咪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著少许布片,但却遮盖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說:“把你的nai子全部裸露出來,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說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受。刚才我發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本身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說我和“前世”,已經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說現在的我就是彵、彵就是我,我們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袂?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此生的思维,还是此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說,現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我完全不能回答本身,一時间胡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咪望了一眼。俄然,我的幸糙發热,就像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