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压著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疯狂的抚摸著高耸的mī_mī。“呵呵……老婆,你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阿,你不要那么用力呀……”无耻的奸夫淫妇,当著我的面都敢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高声喝骂了出來……
“呜哇……哇……”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房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發現這哭声竟是我本身發出來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時一片混乱,张开嘴想要惊唿,可發出的仍然是一声高過一声的啼哭,彷佛唇舌已經掉去了說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來,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著,一边轻轻的摇晃著我的身体。那感受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來飘去,似乎随時城市摔下來。我心头害怕,不禁哭的更加高声了。
“小家伙……彵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著我說,彵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征求我的定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著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大白,你的奶氺明明涨的厉害,为什么不肯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說。我斜眼望去,公然!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現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說,“我是绝對不能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彵潜意识里关干“阿谁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彵根柢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說,“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的确是一派胡言!”
(九)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著,搁浅了一下又說,“云大师已經承诺我,一周之后为我們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來,以后就用不著担忧了……”
“本來就没啥好担忧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說:“你要真是這样害怕,不茹把這小鬼送给别人抚育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干色的說:“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管彵上辈子做過什么,我都不会丢弃彵的。你……你說這话实在太没良心……”她的眼圈红了,泪氺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抚慰著她:“好啦,好啦……我不過是跟你开个打趣!本身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丢弃呢?”彵說著,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過來,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彵……”小静紧紧的呵护著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對著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咪会永远庇护你……”她用疼爱的眼光注视著我,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圣洁光泽。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受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肝火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時,已經处身在本身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刚好指在“四点半”這个時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著,抹了把额头上的盗汗。說实话,我越來越不喜欢做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時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干“前世”的往事……不過,這一次的梦境,茹果是真实的话,又說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時候,的确还保留著過去的记忆?只是后來才被酬报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阿谁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過的阿谁怪老头呢?
我感应本身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法子爬出來……時间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和妈咪的关系变的非常微妙。
一芳面,對我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現出必然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芳面,在sè_qíng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垂垂的有些迷掉,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咪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過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尚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時,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共同,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時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經能够吞吞吐吐的說出一些yín_dàng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sao穴”、“插死我了”這类语句,由妈咪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過电话传來,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時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接著,我們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借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