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全部都被一一解决了。
但毕竟她已经不再是五年前得过且过的宋安久,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她更加深刻的了解太过依赖一个人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所以,尽管傅臣商这么说了,她还是丝毫没有松懈,这些日子,厨艺她一直有在用心学习,宋氏这边也在尽快熟悉上手。
她不敢完全相信傅臣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有拥有了不依靠别人也能好好生活的能力,只有尽快成长起来,变得更加优秀,才能更勇敢、更自信地去爱一个人。
“到了,去吧。”
“谢谢。”
“下班过去接你。”
“不用了,你帮我接下饭饭和团团就行了,晚上有应酬。”
傅臣商一听立即拧了眉,“什么应酬还需要你亲自过去?宋兴国呢?”
“到底是我上班还是你上班啊!”
“那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找女人作陪,男人更不行……”
安久左耳进右耳出的听了好半天训才总算完,“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拜拜~”
推了下车门,没推开,再用力推,还是推不开,于是看了傅臣商一眼,最后无奈地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傅臣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单手撑过去,噙住她的唇,缠绵悱恻地印下一吻才肯打开车门放她走,目光却缠了她一圈又一圈,直到她的身影没入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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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却令她脸红心跳,心虚地垂着头,生怕员工看到。
匆匆来到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大束火热的红玫瑰,里面的卡片没有署名。
结婚一年,离婚五年,这还是傅臣商第一次给她送花。
虽然她现在都已经是两个五岁宝宝的妈了,不过从来就没有好好享受过正常恋爱的感觉。
之所以强调“正常”,是因为上学那会儿虽然交过很多男朋友,但不是一起打架就是一起飙车,就没一个是正正经经交往的。
至于傅臣商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父亲和女儿,老师和学生,哪有半点恋人、夫妻的样子。
想不到那厮也有开窍的一天……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请进。”
宋兴国走了进来,那张脸简直快笑成一朵喇叭花了。
“安久啊,刚刚是傅臣商开车送你过来的吗?”
“怎么了?”
宋兴国搓了搓手,“没什么没什么……呵呵,都能自己开车了,看来身体真的完全没问题了,这下我就彻底放心了。安久,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外面传得有多难听,都说傅臣商醒了也是残废,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那些人巴不得他瘫痪才好呢……”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的腿没大碍,你不是也不信。”
宋兴国讪笑着转移话题,“今天晚上要不要爸爸陪你一起过去啊?你自己可以吗?”
“不用了,这次我想自己试试看。正好……薛皓我也认识。”安久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多看了宋兴国一眼。
宋兴国意识到自己转换了一个更尴尬的话题,顿时一头冷汗,于是只好装傻不提过去那些事,“薛氏集团最近跟我们一直不对盘,西区那块地也是被他们抢走的,现在突然主动提出要跟我们合作一起做项目,实在有些不对劲,安久你一定要小心点,不要急着签,最好……最好能让傅臣商给你把把关……”
安久微微蹙眉,“行了,我心里有数。”
“好好好,你忙吧,我先走了,有空回家吃顿饭,安平一直念叨着你呢。”
宋兴国离开之后,安久看着桌上的玫瑰花发了会儿呆,她认真揣测了一下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于是决定给傅臣商回个电话。
“喂,安久?”傅臣商有些意外她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安久准备的台词在脑子了转悠了好几圈才终于说了出来:“那个……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
结果,傅臣商的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花?”傅臣商的语气立即冷了三分,“不是我送的。”
然后安久就彻底囧到了。
“不是你?那会是谁啊……”
傅臣商冷笑一声,“我也想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好好的上什么班啊!傅臣商这会儿都恨不得立刻把她扛回去在家里关着……
安久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匆匆道:“不是你啊,那就算了,我挂了拜拜!”
“宋安久,你敢挂电话试试。”
“……”
“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安久没好气地嘀咕,“解释什么啊!卡片上没有署名,我哪儿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本以为是傅臣商开窍了,结果却是一场乌龙,她还火大呢。
“扔了。”傅臣商冷声道。
“不要,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我!”安久赌气地直接“啪”一声挂了电话。
“……”
十分钟之后,安久的办公室里满满一屋子的玫瑰花,连人站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在不断有人往里面搬运……
公司里几乎所有的员工都跑了出来八卦看热闹,还有人在偷偷用手机拍照……
“这也太夸张了吧!”
“就是啊!”
“我们这位宋经理当年在a市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问题学生,整天游手好闲,还打扮得奇形怪状,把宋家的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