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要小心谨慎,决不能留下什么把柄,不然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出了门,白鹭上来扶谢姨娘,发现她的手如冰块一般的凉。
“主子,怎么了?”白鹭惊讶不已。
谢姨娘摇了摇头,待走到无人的院中了,才轻声问白鹭,“我自入了府,没有人来找我吧?还有你,也没有人找你,你也不曾传什么消息出去吧?”
白鹭仔细想了下,就摇了头,“没有,怎么了主子?您怎么会问这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鹭伺候她的时间不算久,可是进了王府,两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若是有错,白鹭逃不掉,白鹭若是犯了大错,她也得掉一层皮,最怕是还会牵扯到她身上,一起遭殃。
谢姨娘摇头,道:“什么都别问。只你以后记着,咱们进了成王府,便是成王府的人了。外头的,不管是谁,全部要断绝关系。不然……”她忽然扭头看白鹭,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然,到时候我保不住你,说不定还要跟你一起死!”
白鹭吓得心头猛跳,什么也不敢想,立刻就点了头发了誓。
余露先回到寻芳院,打发了香梨和石榴,回屋用上了月事带。但心里却仍然不安,十分想把美人斛放出去,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放。
若是萧睿来了,她放了美人斛,岂不是叫陈昭撞上来的?叫他倒霉不说,他在萧睿面前,也没法子护住她。今儿个,她只能自己应对,好在她已经以身上不便做了理由了,萧睿该不会那么qín_shòu,一点儿不顾着她的。
萧睿来了,又换了一身衣裳,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紧。
余露老实的给他上了茶,就站在了一边。虽然心里很好奇他明知她不方便还来干什么,但仍然紧闭着嘴,没有开口问。
萧睿心情不错,瞧她站得那么远,就伸出了手,“站那么远干什么,爷还能吃了你?”
余露往前挪动一步,把手递了过去。
萧睿拉着她一用力,就把她带入了怀里,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才好笑的问:“爷还不知道,小露儿这么有能耐,居然能和陶姨娘谢姨娘关系处得这么好。”
要是在现代,男人可不敢在自己女人面前提其他女人,可是在这儿,萧睿提起来就是这么的正大光明,就是余露,都知道时代关系,他这样是正常的。
她不自然的欠了欠身子,不敢去擦那被萧睿亲过让她觉得有些恶心的地方,只好抬起手捂了下脸,干干的道:“是她们人好,都很善良。”
萧睿不置可否,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只是对余露的态度却是不喜。他心情很好的过来,却看见个板着脸的女人,哪里能高兴地起来。
他伸手把余露的手拉下,扳着她的脸和他对视,“别再这副模样了,爷早不就说了吗,允你说话,允你做自己。”
余露不敢直视他,眼睛就往下看着他的鼻梁和嘴唇,高挺的鼻梁,上嘴唇薄一些,下嘴唇厚一些。余露看书上说过一句话,嘴唇薄的男人比较薄情,萧睿这样的,也不知道是薄情还是深情?
“爷不是喜欢我不说话也不笑的吗?”她淡淡说道:“今日是爷的生辰,我还是不要做自己好了,做爷喜欢的样子就可以了。”她现在真是对萧睿笑不出来,演技不过关啊。
萧睿抱着余露的手紧了紧,然后忍不住,轻轻吻了下余露的嘴唇。
余露吃惊,忙伸手想抵住他的胸膛,萧睿却立刻就离开了。她只听到他低声说:“没事,或许是爷错了,不应该那样的。你就是你,你也只是你,不是旁的人。”
声音很轻,似乎在自言自语,可是余露就在他怀里,自然从头到尾听得清清楚楚。她也不知道萧睿是发了什么疯,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不想拿她做心中白月光的替身了?
可是,小说里好像没有这一遭的剧情呀?
不过,好像她穿越来之后,已经有不少事情都和小说里不一样了。最明显的,一是她至今还没有和萧睿上床,二是谢姨娘和陶姨娘,小说里她们是向着原主,可却只是表面,心头都还存着恶意的。可是如今叫她来看,她却看得出二人对她没什么大的恶意。
这些改变,目前来说对她却是好的。
萧睿已经又开了口,“对了,还没问你,上回一品香给你做的菜,好吃么?若是喜欢,下回爷再叫他们来做给你吃。”
今天晚上萧睿是怎么了,怎么又玩起了肉麻了。
余露最怕这个,她盯着萧睿的嘴唇,道:“不用了,挺好吃的,但是府里厨子做的也挺好吃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府里厨子做的。”
怀里抱着个美人,温软娇香,且她又盯着自己的嘴唇,萧睿轻轻“唔”了一声,便忍不住又低下了头,再次噙住余露的嘴唇。手也不老实,虽然没有掀开衣裳,却是一只手箍着腰肢,一只手已经顺着腰肢往上往前了。
或许酒后真的容易乱性?
余露被萧睿这无赖的行径气得要死,紧闭着牙不让他进来,手上更是用力地往外推。不是欲迎还拒,而是货真价实的抵触,想要把人推开,萧睿察觉到,只好松开了她。
“怎么了?”他只离开一点距离,因为刚才的举动微微喘了粗气。
其实他嘴里已经没有酒气了,可是他的气息喷在鼻尖,这样还是让余露觉得恶心。好似上回去一品香时候因他的温柔动的一点心,在陈昭来过她这里后,彻底不见了,她此刻看着萧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