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的盯着他,眼睛里的责备和不满象剑一样的在他身上扎来扎去的。他被我盯得发毛了,就说:”行了,行了你不穿,我给你穿。”
他有点莽撞的扶起了我,拍去了我上身的沙粒,给我穿上了背心和外衣,然后把我的内k和外裤套在了我的腿上,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拉着我站了起来,帮我提上内k,系上了裤子。我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的站着,就是不想靠在他身上。他可能也看见我身上的瘀青和伤口了,再也不说舍命的架着我向大路走去,我几乎被他抱着的上了大路,他一挥手,拦住了刚从远处开来的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把我放在了后车座上,然后推上门,自己跨进了前门,”轰!”的一声拉上了门,对司机说了声:”向前开。”司机问:”你去哪呀?””别问了,我给你指路。”
车子隆隆的启动了,我闭上了眼睛,车开到哪去我不管,我现在就是想睡觉。过了好久,车停了,我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他半抱着下了车。站稳叫的时候,我睁开了眼。哇!眼前出现了一排好象是民国什么年代的破楼,灰红色的楼身,肮脏的水泥阳台上挂着色彩缤纷的各种杂物,每个阳台的底下还至少有一个泥筑的饿燕子窝,音乐还能听见小鸟唧唧喳喳的乱吵声。
我被他拖拉着到了楼门口,他不容分说的把我的双手搭在了他的饿肩上,蹲下身,双手拢住我的饿大腿把我背了起来,进了楼门,上了六层楼,在一个包着银灰色铁皮,挂满春联、挂签的门前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麻利的开了门,把我背进了屋,用脚上了门。这是一个很大的三居室的房子,每个房间里好象都摆着一、两张床。
蛇男7
宿舍吗?他住宿舍吗?他也是和我一样的小流氓呀,好象比我还要职业一些,那这里一定就是他的黑窝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他在手里握着的钥匙串儿中找了一会儿,挑出了一把亮银的来,把我放下让我扶着墙站着,抓起门上的那把大铁锁头c进钥匙拧开,推门进屋。这房子挺大的,一张双人床正对着门,门边一个黑色的柜子,柜子右边放着两个小沙发,沙发跟前有个玻璃茶几.房间另一侧墙上靠着个特大的棕色组合柜.窗户不小,嵌着两扇大玻璃,他半拖半抱的把我放在那张铺着淡蓝色的床单的双人床上。那床单上印着几条大眼睛的金鱼吐着气泡游啊游的,还有几根水草随水摆啊摆的。
他帮我把鞋子脱了,把我整个弄上了床,顺手拽过一条被子扔在我身上.我确实想要被子了,就手脚并用的慢慢展开这条宝石蓝缎子面的被子,刚盖上,他又一把把被子揪下来了,说:”对了,我还没有给你脱衣服哪。”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对的时候,衣服被第二次夺走了,现在我又成了l体了。
〃叭〃被子又落在我身上,连我的脸都一起蒙上了,我生气的狠狠扯下被子,大瞪着眼睛死盯着他,恨不得一下把他瞪到墙里去,再在上面抹上层水泥,让他永远都出不来,你妈了个老的。
现在他蹲在了黑柜子前翻东西,一会儿就掏出了一瓶医用酒精和一个金属的罐头盒盖,他把盒盖放在了柜子的上面,拿过酒精,抠开橡胶塞,到了满满一盒盖,然后拿出打火机一点,〃蓬〃,着了.一片淡蓝色夹着淡黄色的火焰在盒盖上翻腾着。他干完这些事,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干什么?你看什么?我心里冒出100个问号.
突然他冲我大喊一声〃啊〃吓得我反s性的一激灵,他却恶作剧的大笑了起来,抓过我的手臂,一手舀起了一大片的火焰放在了我胸上,我吓得拼命往外一挣,他说:”治跌打损伤的,你怕什么?你那胆儿都那去了?”我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一声不出,一片灼热在淤青出腾起,击得纠结在一起的血块慢慢的碎了开来,变成了细微的小颗粒和着血流到去了别的地方.我闭上眼睛,让他随便的擦。他的动作没有了以前的蛮横粗暴,轻柔的让我的意识不由自主的沈了下来,沈了下来。逐渐的我感觉不到外界的事物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子变成了厚厚、滑滑一波一波动着的云彩,我置身于云彩的包围中,全身放松的飘着,我的四肢摊开了,云从我的指间、四肢旁边流了过去,弄得我浑身酥酥,痒痒的舒服的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一轮没有光芒轮廓鲜明的红玉打造的太阳从r白色的云彩里钻了出来,颤巍巍的悬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太阳,只想一口把它给吞下去,我想它含在嘴里一定是奶酪般稠厚粘口的感觉。
正在我对着太阳流口水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云彩间说:”小宇,开门,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呀?是不是在里面干小姑娘哪?”
怎么回事?我从梦里被这一声撞醒了过来,又听见他说:”干什么?我睡觉哪,我怕有人进来我睡不着。”
”我要借你的磨刀石用用,刀不快了。。。。。。”
”等我醒了再说。”
”对了,你昨天晚上上那去了?”
”行了,别问了,哎,别让别人再敲我的门呀,谁敲我就宰了谁。”
那个人嘟嘟囔囔的走了,我闭着眼睛用手慢慢一触,发现他正抱着我和我一起睡着觉,他也l着体,铁一样硬但很有弹性的胸肌抵着我的胳膊,我感到一阵心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睡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