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汗水涔涔,松开牙齿,依旧将她禁锢在双臂中,但是没再动作,侧脸安静的贴住;
她胸前,兀自呼吸,平复自己混乱的心跳。 原本享受着这两个人的自我折磨的氏铭,此刻面如土色,却跟自己叫着劲一般,不肯眨眼、错过任何一幕。 随从将制氧机推到老板身旁,提醒说:“贾米拉医生反复说过了,您必须每15分钟吸氧一次。”
氧气罩递到氏铭面前,他僵硬地抬手接过,然而只是握在手里,一动不动。
感受得到她腿间的濡湿泛滥,穆只犹豫了一下便探手进那里,强悍的手腕占据核心在泥泞不堪的褶皱与肌理中寻找到蜜处的y…核,指腹细细地碾。
她痉挛起来,要捧起他的脸亲吻,被他一手反剪住双腕,她伤重至此,再乱动,等这情…欲的药效过后,疼痛会把这个女人该往死里折磨。
体内深处更多y体被带出,湿滑地从他指缝间流下。亲呷的气味飘散,带着点涩。
穆扶起她的臀,手指破入她的身体,被她的紧致困住,用了力,终于成功,碾摩而入,触及女人的花心。
他依旧抚慰着她的红肿,一丝丝的属于她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泌出,她几小时前才从残酷的压迫与蹂躏中存活下来,那里残破不堪,穆小心翼翼抚慰她。
待她适应,咬着牙轻哼,他的手指开始抽撤。辗转,搅动,加着速。
她的甬道紧紧吸附住异物,依靠着它,被药物麻痹的神经唯独感受不到疼痛,却又敏感至极,急流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他突然间又添进一根手指,瞬间捣弄进她的深处,按在最敏感滑腻的一点上。女人的身体瞬间抵达高…潮
她坐在他的手指上尖叫,战栗。甬道突然间紧缩,绞住。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内部不能移动。
紧接着才是全然的瘫软。雏软软地撑着,那里还吞着他有力的手指,低下头,她柔软的伏在男人的肩上。她的背影正对牢门,浑身的袒露以及高…潮的美景都只留给面前这个男人。 嚯地,氏铭劈手一甩,将氧气罩甩在随从脸上。
再一侧身,抬脚踹向氧气机。 金属擦撞石壁发出锐利料峭的尖音,氧气机倾倒在地,气体在透明的瓶子里滚出一串气泡。 氏铭要掌掴这打搅了他兴致的奴才,怒目而视,手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拽过随从的领子:“滚!”
穆听着外面惊天动地的响声,唇贴在她的胸口。心跳趋于和缓,
他微微一笑,分开彼此高热的身子,看看她的脸,用胳膊替她擦拭汗水。她吮他的手指,将沾在他手指上的她自己的汗水以及体…y吃进嘴里。
“啪——啪——啪——”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
氏铭为他们的表演鼓掌。
牢门再度开启,他终于肯靠近。当然,他不可能一个人进来,面对这个强大又道貌岸然的男人,他必须谨慎,身后照例得跟着数名保镖,守护他这半条命。
氏铭停在了穆的面前。
穆的视线越过女人的肩头,瞥一眼在氏铭身后的保镖,目测他们与氏铭之间的距离
1米——不,还不够。
穆依旧将雏的头按在自己肩窝中,氏铭看着面前这亲密相拥的二人,嗤笑:“你似乎很满意我这样的安排。”
穆不言语。
“这位女士似乎也乐在其中。”氏铭边说着边朝后挥手,示意保镖上前。
穆看清了氏铭眼中闪过的肃杀,保镖正越过氏铭,向穆走来。
穆轻声在雏耳边说了一句之后,将雏横抱而起,动作轻柔,将她抱回到墙角。借着他起身迎向那几名保镖。
雏看一眼首领的背影。那个背影,散发着王者之气,没有一星半点的恐惧。雏猛地闭上眼,窝进墙根,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耳朵,低着头。
首领方才在她耳边低喃,正是在重复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闭上眼睛,不要看。捂住耳朵,不要听。” 带着刑具而来的保镖,她的首领,病入膏肓的险恶男子在微笑——雏知道这些意味什么。
她不能听,不能睁眼。她再也不会任性的违背首领的命令
丹尼自震颤不已的窗户外收回目光,收好望远镜,低眉瞥了眼定位仪。
他看着卫星定位仪上的那一枚持续闪烁的亮点,而他自己现在的坐标位置也体现在
高精尖的仪器表盘上。两枚亮点,正在迅速接近、靠拢
军用直升机呼啸的声音盖过其他所有,整个直升机舱颠簸的有些厉害,丹尼看表,
神色有了一丝焦急,终于在这时,驾驶座上c纵飞机的手下回过头来,在直升机的轰隆
声中喊:“老板!锁定目标方位了,就在那石屋!”
反击
这是一架一吨重的直升机,机身蓝与白相间隔,美国制零件,机体前方装备机枪炮塔,机侧短翼小型火箭发s器,高速共轴螺旋桨,推动机与发动机一体化,时速甚至超过美国军队现役“黑鹰”,是丹尼众多收藏品中最得意也是最昂贵的一件。
这个男人富庶,与众多富翁相同,他爱搜集美人,珠宝,醇酒、名车、豪宅,但他更爱精美的手枪,杀伤性武器,以及那些肯为他卖命的高手。
他收藏她们、他们或它们,无法自拔。
很巧,这架直升机正是他准备送给这位金三角毒业帝王的新婚贺礼,暂时停放在缅越接壤处、他的私人机场内。
他带着这么贵重的贺礼前来拜贺,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