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后背很痛,根本没有力气和他僵持。最终,他打开房门,硬下心肠的把我推了出来。
“波文。”我叫。
他痛楚的看着我,那眼神生生让我心碎。
房门在我眼前闭合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酒店,不知道怎么坐上的出租车,满脑子里都只剩下波文最后的表情。巨大的绝望淹没了我,我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他终于放弃我了,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可是我为什么这么痛苦?为什么这么难过和不舍?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的话他的绝望象刀子一样剜我的心。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爱他,明明那么爱他。
远远的都能看到医院的大门了,想到江哲信的冷酷和残忍,我益发的绝望。狂烈的念头涌上来,我根本想不到别的东西了,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叫嚣:“回去找他!跟他解释!让他带你走!”
“回去!回华商酒店!”我几乎是尖叫着跟司机喊。
司机吓了一大跳,瞥了我一眼,
打个回轮,快速往回开。
出了电梯,我发疯般的跑到403房门前,不断摁门铃。
“是谁?”又是那个声音。
“是我,开门。我要找波文。”
门被打开,我直接冲了进去。除了那个男子,房间里没有波文的影子。
我好失望,对着诧异的男子说:“波文呢?他去哪里了?我要见他。马上!”
那个男子做个安抚的动作说:“少爷刚接了老爷的电话出去了,二小姐有急事?我可以给少爷打电话。”
一听到他说程冠博,我立刻清醒了很多,谨慎的说:“不用。父亲一定和大哥有事情。不要打扰他们。我就在这里等。”
“好的。二小姐。请喝水。”
我坐进沙发,这才觉得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这一番折腾,几乎要虚脱了。后背是针刺般的疼痛。
我一口气把水全喝完,挤出笑容:“谢谢。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那个人恭敬的接回杯子,“我没事。二小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说完站在一边,并不盯着我看,很有规矩的样子。
我靠进沙发里,脑子乱成一片。波文,你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呀。
只是几分钟,就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个人的手机响起来,我紧盯着他,是不是波文的电话?
“喂?少爷不在。,那我过去吧。你等我。”他收起电话,对我说:“二小姐,我得出去一趟。你自己在这里等,没问题吧?”
我点点头,“没问题。你去忙吧。”
他走了,我更觉得等待是一种煎熬。我坐不住了,守在门口,不时的打开一条小缝儿听听电梯那边有没有上来人的动静?
曾经几次传来电梯声,却都不是他,在期待和沮丧里反复辗转。
终于又隐约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咚声,我贴在门缝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会,您放心吧。他不会查到这里的。”
低沉熟悉的声音,是他!我立刻就想打开门冲出去抱住他。
“还是要小心谨慎,那个小子不会罢休的。”
是程冠博的声音!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怎么也来了?不能被他发现。
千钧一发的时刻,大脑直接做出了回应,双手已经小心的推上了房门。
我急速在房间逡视能够藏身的地方。
在门卡c进门锁的同时,我关上壁柜门,眼前一片黑暗。
第章
他们走了进来,我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暗自祈祷程冠博不要呆太久。
伴随着轻微的走动声和取放杯子倒水声,他们的交谈清晰的传过来。
“纽约那边怎么样?”
“史蒂文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今天傍晚我们会再碰面。不过他又抬高了筹码。您先喝水。”程波文说,“我已经同意他的附加条件,事成之后,给他江氏10%的股份。”
“这个人不能小看,要小心的利用。他的野心恐怕远不止如此,你要提防他,不要前门驱狼,后门却又引虎。一旦成为祸患,他也将是我们的劲敌,恐怕破坏力不亚于现在的江氏。”
“我知道,爸。我会全盘考虑的。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也不会借助他的力量。好在,我们过去在纽约也曾联手过,即使不算朋友,至少也有些交情。”
“你是指上次阻击意大利佬抢夺地盘的事情?”
“是,那个时候……”
“……”
他们父子俩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我听不大懂的往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心急如焚。
我极力忍耐着蜷伏姿态带来的身体不适和后背的疼痛。帽子早被我抓在手里变了形,汗珠顺着额头滑进眼睛,一片刺痛,可是我丝毫不敢有稍微擦拭的动作,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渐渐的,我感到呼吸都似乎有点不畅,头开始昏沉。
“恩,这么说来,我倒是有点放心了。你有把握就好。对了,你刚才说,丫头又来过了?”
我蓦得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浑身都僵硬了。波文怎么能告诉干爹我来过?我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对。就在您给我打电话前。刚才我没有说完。”
“又是问江舒悦的事情吗?”
我的手紧紧握在起,干爹怎么会知道江哲信妹妹的名字?而且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程波文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