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挑逗撩拨我,单以唇齿和手指就让我达到高c。在我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又开始了接二连三的,以身体力行的姿态,宣示着他的另一个权利,恣意占有我的权利。
他沉默着,用让人心悸的蕴含了压抑和野蛮两种情绪的神情和眸光,压迫我紧张的神经,让我承受yù_wàng和恐惧的双重夹击。我不会再为他单纯的占有而庆幸,因为我不信任他。
他还在压榨我,我已经神智昏眩,似乎有道白光挡住了他的面容,压迫感骤然消失了,我长长的呼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好像在水上漂着,浮浮沉沉,可是很舒服,汗湿感消失了,身体的酸痛疲劳也减轻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看外面的天色,也知道应该又是中午了。
我困难的伸了个懒腰,全身都在酸痛。我叹气,把脸埋进被子里。我好疲倦,再也不想动哪怕一根手指。这哪里是做a,分明是另一种惩罚。
好想再睡过去,念头刚一浮现,身体就很配合的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我脸上的被子拉下去一点,然后覆上我的额头。我听到似乎是江夫人的声音:“好像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
又一只手摸我,脑门一阵凉意,是江哲信!他的手一向都是这么冰凉的。意识立刻清醒了很多,我努力睁开眼,三个面孔一字排开。江夫人、江哲信和小凤。
几点了?江哲信怎么还在家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尤其他现在还紧绷着脸,眼神锐利的盯着我看,似乎很不满。
江夫人对小凤说:“快去取体温计来。”然后关切的看着我,柔声说:“凌汐,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回过神来,对江夫人笑笑:“我没事儿啊。”就要坐起身。忽然惊觉自己没穿任何衣服,幸好江夫人一把压住我:“你好像发烧了,先量个体温再说。”
“哦。”我赶紧借坡下驴,又躺回去。江哲信还那么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线。
小凤拿来体温计,我把它含在嘴里。
江夫人在床沿边坐下来,又摸我的额头,一边说:“一直以为你还在睡觉,可是午饭时还是没见你下来,我们不放心就上来看看。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我点头。江夫人和小凤上来,我一点不奇怪,可是江哲信是怎么回事?
体温计响起嘀嘀声,我把它拿出来,江夫人马上接了过去,微微眯着眼睛看上面的数字显示。
“妈,我来看。”江哲信终于把视线从我身上转开。
“37度5。”他又看看我说,“是有点低烧。”
我相信自己没生病,无非就是太疲劳,并且肌r酸痛导致的体温有点高。相信以前每次江哲信折腾完我,次日的体温都会这么高,只不过从来没人在意过。
可是江夫人却很当回事,她马上说:“哲信,你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不用了,妈妈。”我赶紧说,然后苦笑,“我睡多了,体温也会略有点高。从小就这个毛病,您千万别在意。医生一来肯定让我吃药,可是那些药都有副作用的,吃太多没好处。”
江夫人不相信,“怎么会?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放心。如果确实没问题,医生不会乱开药的。”
我看向江哲信,你还不说话?我身上可到处都是你昨夜留下的痕迹!
“妈,我看我还是带凌汐去陈卓那里做个检查好了。陈卓比较熟悉凌汐的体质,顺便可以看看她的贫血症状有没有改善。”
“那还是让陈卓来家里吧,别让凌汐折腾了。”
“那也行。”
“不用。妈妈,我真的没事。就算要让大夫看看才放心,那我就去趟陈卓的医院好了。今天阳光那么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就让哲信陪我去好了。陈医生是院长,很忙的,别让他专门跑一趟了。”开玩笑!我可不想让陈卓再看我的身体。
“妈,那就我带凌汐去医院吧。索性再做个彻底的全面检查。”
“也好。那我让周嫂赶紧热饭,凌汐吃了你们就去。”
“行。那我们先出去吧,让凌汐换衣服。”
“你们出去吧,我帮凌汐穿衣服。”
“不用了,妈妈。我自己穿就行。”我的汗又出来了。
“妈,你真把凌汐当小孩子了?她会不好意思的。”江哲信说。果然不只我一人着急。
“我是怕她不舒服,会晕倒。”
“哎呀妈,你也太c心了。我们出去吧,走吧走吧。凌汐,我们在餐厅等你。”
一坐进江哲信的车子,我就不需要再做戏了。主动选择以往的奴隶角色,闭上嘴,沉默的看向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
“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江哲信眼看着前方突兀的问。
我连姿势都没变,淡淡的说:“没有。”
他不再说话,车厢里的气氛沉寂下来。
二十分钟后,车子一个左拐弯儿,我无意识的扫到一个路标,前方3公里竟然是陈卓的医院,我说怎么看着街景有点熟悉呢。他还真要我去做检查?
我蹙眉,扭头对他说:“我真的没事儿,不要去医院。你应该知道我低烧的原因。”
他只是撇了我一眼,表情冷淡,不置可否。
我重新把脸扭向窗外,自嘲的笑笑。自己有选择说不的权利吗?对于自己觉得羞辱的事情,对于他正好是享受吧?
车子在陈卓的医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