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心不由衷的点点头。
“那我送给你,并且,”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会亲自帮你戴起来。”
说实话,我想象过无数次此刻应该出现的场面,但是都和现实相差甚远。他真把我弄糊涂了。
忍着疑问,我总得先做点什么,表示感激涕零,或者说是受宠若惊。我探向自己的耳垂,打算先把水晶耳钉摘下来,给江总裁的下一步动作扫清障碍。
却不料,江哲信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在空中拦下了我的双手:“不是戴那里。”
不是?我疑惑的再看看首饰盒,是耳环啊,要是当项链戴的话,就只能套在毛毛虫的脖子上了。
右胸的茹头猝然被他捏住,我惊然回头。他深幽的双眸里尽是yù_wàng的颜色,冰凉的指端继续逗弄狎玩着,茹头开始挺立。
“这里的颜色真好看,嫣红欲滴,也许我应该考虑一下红宝石。”
我对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真切的恐惧,并且因为这种情绪而痉挛。
无视我的惊惧,他自顾自的又加了一句:“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天再换过来。”
他的手指蓦然用力,我已经想不了更多了,忍着疼痛直接挣脱向后,不顾一切的就要翻身下床。
他的速度更为惊人,如同豹子一般
的扑压过来,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后脑毫无防备的撞上床头,立刻疼的头昏眼花。
他压着我,右臂伸向我身侧的床头柜,似乎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下一刻,我的双腕一凉,伴随着极轻微的咔嚓声,被拉到头顶上方铐在了装饰横栏上。
我微微仰头看过去,原来铁架装饰还有如此的功用,与高档的黑色皮质手拷相得益彰。
身上的压力骤减,江哲信离开床,往后退了两步细细打量我此刻的样子,仿佛在欣赏着什么好看的作品。
我已经重新放松下来,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反而更加大了观赏性,便宜了现场唯一的观众。我选择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江哲信转身离开,我猜他一定为他接下来的罪恶去做准备了。果然,很快他就去而复返,重新上床,却是坐上了我的大腿。床垫深度下陷,我的下身嵌入的严丝合缝,再无移动分毫的可能。双臂又被拉扯到极限,前胸毫无意外的向前挺起突出出来。
酒精的气味刚蹿入鼻腔,右侧茹头就已经湿凉一片,我已经很清楚状况了,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
一种尖锐的针刺痛楚先从一点开始,然后不断延续和扩大。该死的!他竟然不用打孔枪,而是选择银针吗?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样一种痛能让人的神经全部颤抖,我无法呼吸,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穿刺的进度是极其缓慢的,江哲信故意压进一点之后停顿数秒,然后再更深一点。痛楚却是由点连成了线,可怕的呈现波峰和谷地的线。
每一分的疼痛我都格外清晰的,一点都不会错过的深深体验着。分明已经是承受极限,却又距离昏厥很遥远。我想古代凌迟的含义也不过如此吧。……
“出声,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好遥远的声音,是在对我说吗?
动作听下来了,几秒钟后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一些。结束了吗?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江哲信冷冷盯着我,眼里的光芒让我看不清楚。
“想不到,我费力找来的极品竟然是个哑巴。嗯?这样我怎么能尽兴?”恶意捏住我的下巴,令我想躲也躲不开。
原来他是想要我惨叫配合他,我后知后觉。这时才觉得牙关早已经酸重的几乎粘合在一起,想打开都费力,口腔里却有浓重的血腥味,是我唇畔的血。不能怪我,我的意识一向与别人不同。每当疼痛来袭,常人都会意识模糊惨叫连连,可是我的意识却总是紧密跟随着痛点,一点点的感受,多半都会忘记呼救。今日才知,这也是一种罪过。
我看进江哲信的眼底,我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欲求不满与挫折。我忽然一阵战栗,就算他的资料我早已烂熟于心又如何?世上无人知道,原来堂堂大名的江总裁竟然深度隐藏着不同于常人的嗜好!
不良嗜好
如果说我对以前做的所有功课和心理建树都曾满意的话,那么现在,我收回我的自信。
穿r环的游戏一直在持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按照江某人的要求,我竭尽所能的先哀号后哭求,克尽职守、勉为其难的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冀图让掌握生杀大权的江大主人早点满意和尽兴。但是,我的判断再一次出现了重大失误,我的委曲求全似乎只会更进一步的挑起他变本加厉施虐的yù_wàng,以至于我盼望早点结束噩梦的幻想直接破灭。
两个茹头终于先后被银针穿透,然后就是银针的拔出,无数血珠汇聚而成的几道细小血流分别呈放s状浸润了茹房下方直到小腹。我以为最痛的过程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那仅是我愚蠢的无知。
璀璨的钻石星光耀花了我的眼睛,尖细的白金耳环底针捏在江哲信的手中,他兴趣盎然的开始给我佩戴。修长的手指穿针引线般的尝试着在我右侧茹头上穿过,可惜,他江大总裁的技艺不精,每次都无法顺利沿着银针已经开掘好的路径通过,不算尖利的底针完全演变成了在摸索中一点点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