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不带这个也那么挺?”张威调笑,眼神里再也找不到一点正常人的光。
亚丽转过头来,一眼见到正在张威手里晃动的r罩。“讨厌,拿过来!”她着话,已将手里的奶盒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去抢张威手里的r罩。张威见她来抢,嬉笑着,将手里的r罩往怀里一缩,“不给你!有本事你就抢过去。”
亚丽一抢不中,像条正在夺主人手里吃食不肯善罢甘休的狗,将另一支手里吃了半拉的巧克力投在地上,扑向坐在床上早就等她“自投罗网”的张威。
第一卷 三十五
(7)鸳鸯戏床
张威见她上扑来,将手里的r罩一丢,腾出两手,紧紧抱住了亚丽纤细的小腰,身子顺势向后仰倒在了床上。亚丽“喔”地轻声惊叫,绵软的身子完全压在了张威的身体上,胸上两个圆滚滚的茹房,好似两个充满了气儿的小皮球,弹中了张威的脸。张威像一头饿极了正找乃头的猪仔,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亚丽的两r之间,不停地用嘴乱拱,没拱几下便憋得吭哧、吭哧喘起了粗气。
亚丽真的感到两只茹房如皮球充气一样在一点点地膨胀,随着它的膨胀,一股酥麻的感觉开始向周身四处漫延,仿佛冻僵的身体忽然从体内涌上来一股暖流,一点一点地融化掉了血管里凝固的血y,全身都在复苏,让她感到无比舒畅,口里情不自禁十分惯熟地发出一阵极为专业的呻吟。她原以为,男女欢娱时产生的这种感觉,已经随着她和男人机械而频繁的接触从身体里消失了,就像农民因为经常劳作,手掌上磨出的厚茧一样没有了知觉。现在,她惊喜地发现这种感觉不但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消失,而且表现得依然如此强烈!
“讨厌,讨厌,快放开我……”亚丽故意扭动腰肢,在张威有力的双臂下挣扎,轻柔地磨蹭着张威的身体,口里娇喘着发出这声声诱惑的呢喃。
在方才的味觉和视觉地刺激基础上,又加增加了听觉、触觉和嗅觉,张威身上每根血管都膨胀到了极限,处在了爆裂边缘。血管尚且膨胀如此,他的“那个家伙”,我想不用我多加墨色,已经在你的头脑里挺得像根儿擎天立柱了!
此时此刻,不需要任何语言形容了,行动才是最迫切且关键的!
张威勇猛得像头捕获住麋鹿的雄狮,用了一招“鹞子翻身”,从亚丽的身下一下子便翻到了亚丽身上,再施展绝技“龙爪手”抓住亚丽紧紧裹在身的内衣,用力地撕下去。
亚丽想真正地在男人身上享受一次做女人的真正乐趣。她完全放弃了以往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主动,将四肢自然舒展地摆放在床上,微微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张威在身上大施拳脚,啃咬揉搓,活像一只放上砧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准备好任人宰割的羔羊。这种无助的被qg的感觉,反而强烈地激发出了她体内那股潜伏太久的激情,就好比一眼被许多人锥砸了过却从来没有找到水源的枯井,此时水流突然从井底喷涌了出来!她醉了,发自内心的醉!
亚丽娇喘着在床上挺动摇扭,发出一串又一串畅快的呻吟,所有的动作和表情,都没有了职业c作的痕迹,除了偶尔需要纠正张威生硬、笨拙、莽撞、急切、不规范的动作略施技巧外,其它全部都是自然而然地配合。
可惜,张威情绪太激动了,比在“大三实习”时表现得好不了多,三下五除二,“鼻涕”便忍不流了出来。他痛快且痛苦地像受伤的狼一样梗直了脖子,嗷嗷叫了两声,便懊丧无力地爬在了亚丽白滑细润没有得到满足还在微微挺动的身体上,不动了。
“我是不是很无能?”张威赤l着身子仰靠在床头,一手掐着吸了一半儿的烟卷儿,一手摩挲着亚丽仍膨胀着激情没有消退的茹房,眼睛瞄着大腿间如一截没有灌满的香肠,垂头丧气的小兄弟,神色沮丧气馁地叹息。
亚丽抬起头,媚眼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爱抚地看着张威,轻声安慰:“把烟吸完,歇一会儿,你就行了!”
她想告诉张威,其实,这种无能的男人天下有很多,初次进入,他能动已经不错了,没找对地方就宣告结束了的有的是!可这话她不能说,女人在这上面有经验绝对不是一种光荣,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炫耀介绍更是不妥,此乃大忌!此时,唯有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施展一点小小技巧,看似无意却是有心的举动,使张威重整旗鼓,找回自信,表达自己的理解和关爱才是最佳的方式。她说着话,手已经去撩拔张威大腿间的那段垂头丧气的香肠。
张威吸着烟,眼不眨地盯着自己身下,被亚丽抚弄于鼓掌间的那段没灌满的“香肠”,一动不动的静待激情重新燃起。
张威毕竟是座积久未发的火山,一两次的喷发只能使他体内的yù_wàng暂时有所消减,却动摇不了他的根本,熄灭他的激情!一经老道经验丰富的亚丽挑逗,那段儿打了蔫儿的香肠,马上又亢奋地站直了身子。
这一次,张威表现得无比神勇,连亚丽这般一等一的“y界”高手也不禁快乐得为之颤栗。两人在床上奋勇拼搏着,完全沉浸在了要死要活的欢乐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打开门锁的响声。
第一卷 三十六
(8)恶g打鸳鸯
雷振清的心思最近并没在亚丽身上,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