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主任在一旁看着阎院长焦虑的样子,心想这次本来想拍马p却拍到马蹄上了。他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呢?蒋主任猜不准,也就不敢乱说,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阎院长一动也动。
阎院长看到蒋主任的样子,觉得自己举动过于明显。便坐回原处对蒋主任说:“我上天没有事去舞厅跳舞遇到姜玲。”
蒋主任听阎院长要说些什么大事,可最后阎院长却说出这件事来。便放下心来回答道:“姜玲,不就是这救助弃婴。后来院长特意请她们吃顿饭。最来你不是还和她唱同一曲吗?”
“对,对,就是她。上天我还和她一起跳舞来着。”阎院长说道。
“嗯,那个姜玲这个小丫头,真漂亮。那眼睛,那眉毛,那身段。”蒋主任眯着小眼道。
“你就没有别的描写人漂亮诗句了?”阎院长问道。
“有啊。比如美若天仙,沉鱼落雁之美,避月羞花之容。比天上嫦娥还美十分。”蒋主任说道。
“呵,呵,她那来这么美。仔细看起来还没有那个叫孙淑娟长得漂亮。我只是看她看上去要比孙淑娟更成熟一点。更有情趣吧了。可是在跳舞那天晚上,我看她和穆林那小子在一起。所以没玩尽兴。最后大家感到没趣走了。弄得我多少天都郁闷。”阎院长这才说出他心中秘密。
蒋主任心里暗自好笑,一位大院长四十来岁的人却喜欢上一个小护士。蒋主任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说:“哦,这个事哦。我听说穆林和姜玲他们早就好上了。穆林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人长得又标志。所以追他的女孩子不少。可他都不喜欢。偏偏和这位姜玲刚分来的护士好上了。穆林本来就是院里的焦点人物。所以穆林这次恋上姜玲这个小护士,也就成院里的性新闻。院里职工大都知道这件事。”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阎院长问道。
“您是院长,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对您说呢?”蒋主任回答道。
“哦,哎这事真是棘手。”阎院长叹了一声道。
蒋主任听了,眼珠一转忙探过头小声对阎院长道:“这事不能着急,如果你只是一位普通职工,可能要单刀直入。而你现在是大院长,万事要小心为妙。这事要从长计意。那个穆林医师也吧,姜玲那个小丫头也吧,不都是您手下的兵吗?只要穆林在院里上班就能找到他的错。人无完人,找到穆林医师的错,狠狠地治他一下。至于姜玲吗:多多哄哄。女孩子心最软,到时候自然就是您的了。您说是不是?”
正文 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1
阎院长听了顿时脸上由y转晴,用拍了拍蒋主任的肩,又指着他笑道:“你这个鬼东西,老不正轻。哈哈。”
蒋主任阎院长笑得这样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阎院长又轻声对蒋主任说:“你打个电话问小(宾馆里常住妓女。是阎院长相好的)今天在不在?”
蒋主任听了那敢怠慢连忙联系好小翠。阎院长听到联系好小翠。便说:“好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先去冲个澡。”说完换上睡衣去冲澡了。
蒋主任见阎院长不觉得好笑。这回马p又拍了对了。便喝了几茶,哼起小曲来了。
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
阎院长的事暂且不谈,再来说说穆林和姜玲他们事。上次穆林和姜玲一起去《e时空》舞厅跳舞,在去舞厅时穆林还特意绕道去人民广场看看那位歌唱反腐歌的假济公,可是穆林沿着人民言为广场绕了一大圈也没见到那位假济公。穆林还认为这位假济公去别的地方高歌他那自编自演的反腐歌。
其实,这位假公他真名叫鲁永年。原来是市化肥厂老职工。不是工厂被卖了吗,他四处上访无门。便回到老家天天去广场唱反腐之歌。家里儿女劝他不要去上访,唱什么反腐歌了。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告那些当官的?可他就是不听。儿女拗他不过。便气得个个都出去打工了。鲁永年老伴也在几年前气得生病死了。现如今只剩下鲁永年一个人孤苦零丁。
鲁永年天天白天骑着三轮车沿街捡塑料瓶、破烂。晚上则去人民广场唱反腐之歌。自己一个人又没有钱,儿子都穷得要死,又不好跟儿女要钱。就这样鲁永年吃得不好,住得老房子到处漏雨。夏天热得透不过气。冬天到处露风,冻得他瑟瑟发抖。实在这是可怜。由于呼不好,早年的老胃病就在几个月前又痛了起来,而且越痛越很。最后给鲁永年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胃痛。没过几天儿子便从外乡寄来几瓶胃痛药。无非就是《快胃片》什么中成药。
鲁永年吃了当时还真有效,胃果真不那么痛了。自己还暗自高兴。可是过了个把月好像药效越来越差。有时痛得他整夜睡不着。后来,听他远房亲戚告诉他喝罂粟壳可以止胃疼。最后这位远房亲戚又从干货摊上买了好多送给他。
自此鲁永年每晚便熬上两棵罂粟壳服下。要说这罂粟壳止痛效果可真是好。服后晚上果真不痛了。可是没有多久,两棵罂粟壳,不行了。鲁永年便放四个。而且白天也服用起来,反正罂粟壳又值不了几个钱,比花钱吃药便宜多了。
鲁永年这个人本身就倔,有病本就没钱治。他自己情愿自己忍着,也不愿去医院治。
鲁永年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