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爹为什么那么恨你?」她扯扯他的衣袖,轻声问道。
「我娘生我时血崩,身体从此大坏,他因此对我有恨,等到我娘身子快撑不住时,她私下要我快点离开,就怕我爹伤害我,刚好那时东罗罗国因为神官体弱,因而送上大笔银两,希望能有新神官上任,便将我派了过去。」他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喜鹊捧住他的脸庞,想安慰人却偏偏不是那块料,想了半天,只能对他说:「师父,你以前真的很惨,不过,你放心,现在有我陪你,你以后不会再惨了。」独孤兰君凝视着她,双唇随之一扬,笑了。
喜鹊的心一颤,发现她全身都发软了。
独孤兰君抚着她的脸颊,低头用唇抚摩着她温热的肌肤,在她眼眸氤氲涣散之时,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
喜鹊揪着他衣服,不懂师父为什么要吃她的舌头,难道他很饿吗?
「唔……」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