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衣衫怎能裹住她绵软中恰到好处的丰盈。
生过孩子的子媛虽然瘦,但散发女人特性的地方无不彰显。尤其是她的胸部,不算丰满,可紧贴着秦朗的胸膛时,软软的,像绵糖般吸附着,令他难以脱离。
秦朗更加激动。他是个男人,有着最原始的本能的冲动。于是一种想要占有的欲念,更多地席卷而来,他笨拙地把唇压向她的唇,星月辉映下,他们窒息了身体也窒息了灵魂。
这一吻很长也很有力量,子媛感觉嘴角有一丝隐隐的痛,却无法替代心底满满的快慰。
很久了,她都没被这样亲吻过。好几年间,安成都很少亲吻他。频频的身体相融间,更多的是直接的进入,而温存已成为奢侈的享受,子媛又从不会表露出她对男女之事的要求,便每每在安成身心满足后鼾然睡去时,心情难以言表。
在秦朗的怀抱中,子媛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男人的霸道,更多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在乎。
子媛回到家,晓萱已经回来了,每个周五几乎都是她的狂欢夜,这样的早归实属难得。
晓萱穿了件棉布半袖长睡袍,脸上敷着自制的由蜂蜜、蛋清、珍珠粉调制合成的美白面膜。面膜调得不算稠,在脸上纵横交错地渗流。子媛见了,不禁痴笑。
晓萱听到她的笑声,看到她的笑脸,微扬了头,翘了下颌,生怕面膜流进嘴里,只好微张了口,含含糊糊地说:“子媛,你很久都没这样笑过了,有什么好事吗?”
“我……我……”子媛红了脸,她和晓萱不同,晓萱想撒谎时是从不眨下眼的,可子媛从不会说谎。
“我什么我呀。”晓萱一急,嘴张大了,一滴面膜顺着唇角滑入,她索性用手背一抹,继续说:“你怎么跟余天宇一样了,说话结结巴巴的,要说传染,那也该传给我呀,毕竟我和他同床共枕了好几年。”
“你呀。”子媛边用纸巾帮她擦了擦下巴尖上打转的面膜边说,“你就是嘴硬心软,说得这么轻松,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伤痛。”
“没有。”晓萱摇头,“说真的,我周围离婚女人还真多,你就不说了。以前的同事刘丰和李薇都离了。李薇当时都有了老王还和我大哭了几次,刘丰就更别提了,要不是女儿要高考,需要她的照顾,从此遁入佛门的心都有。”
“刘丰?就是以前总和你过不去的那个学科组长。”
“是呀,呵呵。不过早冰释前嫌了,女人容易结怨,也容易原谅。再说她那时候很刻薄也是因为家里不顺心,搞得她紧张兮兮的,把谁都当假想敌。现在终于想通了,不再固守着那有名无实的婚姻,痛苦是痛苦,可性情越来越正常,甚至心眼也越来越好。”晓萱说到这,略一思忖,恍然大悟地说:“我算是明白了不幸的婚姻是可以扭曲一个善良并健康的女人的灵魂和面目的。所以一旦婚姻不再令人愉快就应该离婚。你看西方的离婚率很高,我们公司的同事经常说离婚率越高越表明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进步。”
子媛被她一通云里雾里的阐述,搞得有点迷糊,但不管怎么说,她难以认同离婚是一种进步的说法,她只觉得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觉得林立志说的对——出一门进一门不容易。”
“妈呀。”晓萱一p股坐在沙发里,仰着头靠着沙发背儿,惊诧地说,“世界上还有你这么呆的笨女人,他的话你也相信?他是个精明的老滑头,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儿,就劝你忍耐,可他自己呢?不早进了一个门又出了一个门了。”
子媛想想,晓萱说的也有些道理,但不管怎样人家林立志是没有恶意的。不精明怎么可能把生意做得这样火?于是她由衷地说:“滑头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心地善良,对你是真心的就好。”
“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滑头。”晓萱像是赞叹也像是揣度。
“呵。”子媛笑了,“好在他碰上的是鬼怪精灵的你,还是能与他抗衡的。”
晓萱用手按了按面颊,湿湿的面膜已经干了,忙去洗了,一边洗一边在间隙一句一句地说:“他是大智慧的男人,就我那点鬼心眼儿是毫无用武之地的。连李薇都说我和她绑在一起,也就是她头脑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人,你和他在一起踏实吗?”子媛忽然有点担忧。的确,和林立志相比,晓萱就像是个上窜下跳、胸无城府的孩子。那偶尔乍现的小聪明也成了无谓的雕虫小技。
“说实话,最初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他的条件,可现在……”晓萱说到这儿,眼里有一丝笑意,“现在倒真是越来越信服他。很多事情,和他争辩半天,最后总能印证他是对的。尽管我嘴上不说,心里可是真服气了。”
子媛笑道:“你这样的人是得找个能驾驭你的男人,否则你又得欺负人。”
“我欺负人?”晓萱睁大眼,用手指着自己说,“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良心。我最讲理最真实最善良了,从不欺负人,林立志就是这样说的。”
“哈。”子媛捧腹而笑,“你自己都说他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听不出来这是哄你的?当然了就算是哄你的,也是一片苦心呀。像他这样成功的男人能对你如此用心真是不容易,你可该好好把握,适当改变自己,不能太任性了。”
晓萱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