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伤口发炎了。过三天再来检查、换药。”
任黎明突然想:假若这个病人遭受了家暴,那么,不光是yīn_hù受伤,另一个最容易被损害的部位就是rǔ_fáng。于是,他说:“请把衣服撩起来,我要检查一下你的rǔ_fáng。”
许大兰躺着没动,似乎没听见任黎明说的话。
任黎明瞅了瞅许大兰,又强调道:“请你把衣服撩上去,我要检查一下你的rǔ_fáng。”
“我只是下面摔伤了,上面没问题。”许大兰喃喃地说。
许大兰的话让任黎明更加断定,她的rǔ_fáng也被侵害了。
“请你配合医生的治疗,把衣服撩上去。”任黎明坚持道。
许大兰一古碌从检查床上爬了起来,她匆匆穿好裤子,低着头对任黎明说了句:“谢谢您,您是好心人,会有好报的。”说完,她就准备走了。
任黎明一把拉住了许大兰,说:“既然你不说,我也不想勉强你了。但是,我想对你做一些必要的身体检查,请你不要拒绝。”
许大兰抬起头来,她盯着任黎明的眼睛,问:“您真的不管我的闲事了?”
“我说了,不管。”任黎明回答。
“那我就让您检查,不过,我希望您替我保密,别对任何人提起我的伤情,我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许大兰恳求道。
“好,我答应你。”任黎明完全可以断定:这个女人被什么人施了暴,这个施暴的人令她胆战心惊,所以,即使被施了暴,也不敢声张。
许大兰见任黎明答应了自己提出的条件,就顺从地睡到了检查床上,她慢慢地撩起了上衣。
当许大兰的两只rǔ_fáng裸露出来后,任黎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许大兰的两只rǔ_fáng青紫红肿,一只rǔ_tóu还有点发炎了。
任黎明心想:这个对许大兰施暴的畜生是谁呢?难道是她的丈夫?刚才,他听苗雪萍说,许大兰的丈夫瘫痪了,按理说,一个瘫痪在床的人是不太可能施暴的呀。
刚才从张医生的口气中,他听得出来,似乎暗指有权势的人对许大兰施了暴,那么,在农村里有权势的人应该就是村长了。
任黎明叹息着,给许大兰的rǔ_fáng上了药。他关切地问:“你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了。”许大兰回答。
“你被人打成这个样,不能再忍耐了。你忍耐,只能纵容歹徒对你继续残害呀。”任黎明劝说道。
“你已经答应不管我的闲事,就不要再说什么了。”许大兰提醒道。
任黎明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劝告你罢了。”
许大兰临走时,任黎明交代道:“记着,过三天再来检查、上药。只要找我看病,我都会给你免费的。”
“谢谢您!”许大兰感激地望了任黎明一眼,匆匆地走了。
任黎明掏出手机,给苗雪萍打电话。“雪萍,你到卫生院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黎明,我刚离开你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又想我了,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苗雪萍笑嘻嘻地说。
第68章:少妇专用的yáng_jù
“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任黎明严肃地说。
“天要坍了吗?地要陷了吗?啥事搞得紧张兮兮的。”苗雪萍挂了电话。
没半个小时,苗雪萍就风风火火来到任黎明的诊室。一进门,她就问:“黎明,找我问什么事呀?”
“刚才,你一走,那个许大兰就来了。你猜她是来看什么病?”任黎明皱着眉头问。
“你把我喊来,就是让我猜谜呀?”苗雪萍撇撇嘴,说:“有话就直说,不说,老娘就走了,没功夫跟你穷嗑牙。”
“许大兰的yīn_dào被人撕裂了一条口子,缝了好几针,还有,rǔ_fáng也被掐得青紫红肿,有一只rǔ_tóu还发了炎。一句话:许大兰的yīn_hù和rǔ_fáng简直不堪入目呀。”任黎明悲愤地说。
“啊!”苗雪萍吃了一惊,她结结巴巴地问:“是谁打的?”
“我问了四、五遍,许大兰死也不说,让我别管她的闲事。”任黎明瞅着苗雪萍,问道:“你跟许大兰是一个村子的,应该有所耳闻吧?”
“我认识许大兰,她的情况也知道一点,但对她不是很熟悉。”苗雪萍回答。
“她的丈夫瘫痪在床,应该不会对她施暴吧?”任黎明自言自语地说。
“她丈夫就是没瘫痪,也不可能对她施暴。我听说,她俩口子感情特别好。”苗雪萍说。
“如果不是她丈夫,那就是外人了。这个外人是谁呢?如果是一般的人,她不可能如此害怕,如此忍耐。想必这个人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任黎明分析道。
“难道是村长?”苗雪萍沉思着说。
“村长?!雪萍,你把这个村长的情况说说。”任黎明急忙说。
“村长有个外号叫:骚老大。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人歹毒。对许大兰施暴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因为,只有他能下得了这个手,也只有他能让许大兰忍声吞气。”苗雪萍肯定地说。
“这么坏的家伙,咋当上村长的?我听说村长都是选的嘛。”任黎明不解地问。
“黎明,你是城里人,不了解农村的情况。说是选,其实只是个形式。这个骚老大有五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妈一串亲戚,他家又有钱,在恩威之下,不少村民就被降服了。”苗雪萍说。
“农村还有这么黑的事?”任黎明惊诧地问。
分卷阅读32(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