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让肖诚过来帮你看看。”
“不要!”秦川夹着腿,痛苦粗喘的间隙还不忘抵着额头阻止她,就为了在外的那点面子。
“还有后面那个,还没取出来呢……”
“……”
当那根一指粗的硅胶棒落地的时候,秦川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这么狼狈的自己,也许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展现。
至于他一直不肯让别人看,白苜也就翻着白眼上了。
草丛里奄奄趴伏的性器被折磨得红通通的,掂在手里缩成了小小一团,可怜兮兮的,有些压迫严重的地方都脱皮了。
“你说你……”
秦川突然一把将她抱住,软软的性器往她手里蹭,鼻音低重的在她耳边吹气,“小白,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好疼,好疼……”
警局的天台是一片广阔的水泥地,大堂装潢得森严肃穆、低调奢华,楼顶却还是一样的朴素简陋。
远远看去有一个人靠在角落的栏杆上,外套被他脱下随意的挂在一旁,蓝色制服衬衫挽上一截,露出匀称有力的小臂。
“老大!你在这啊!”背后一个聒噪的大嗓门冲过来拍了他一掌,炎邵非这才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