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然静静看她半晌,问道:“春露囊可还在身上?”
顾轻音脸上一僵,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日与韩锦卿在马车上的荒唐,故作轻描淡写状,回道:“掉了。”
“掉了?”宁非然轻笑起来,目光越发明亮,“顾大人确定是掉了,而不是被谁拿了?”
“你……”顾轻音当即大窘,稳了稳心神才道:“这似乎不是一个医者该问的。”
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好,那作为一个医者,下官必须知道,顾大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日才来?”
“忙。”顾轻音干脆回道。
“这一个多月来,顾大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手搭上她皓腕,一边问道。
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用于私处的膏药,宁非然给了她后,她就用了一次,便随手放在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