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哼着茉莉花地小调,身心畅快地提好裤子,一抬头却看见五步外地墙头上金鸡独立着一只红毛大公鸡,而且这哥们……
它正歪着头在看着胖子的小弟弟之所在!
胖子那个羞啊……
胖子那个恼啊……
胖子那个怒啊……
胖子弯腰拾起一块石头,愤然出手!
石之所至,鸡落毛飞!
胖子张狂地中指冲天,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人!”
一声娇叱过后,张知秋目瞪口呆地看到两米多高的墙上突兀地跳出一位英姿飒爽地高挑美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对正两手高举地胖子怒目而视。
正当张知秋颇感尴尬的时候,让他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哎呀,小姐!!小红被打那个坏人打死了呀!”
一个带着哭腔地小姑娘的声音在墙那面惊叫。
“那个……我是……”张知秋面红耳赤地不知如何应对。
“你是哪里来的番僧?为何在这里?又为何打死我家小红?”美少女并不下墙,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质问。
张知秋无言地看着自己梦特娇地灰色t恤和真维斯地灰色裤子——这和番僧很像吗?
“我不是番僧。”张知秋定定神,不着痕迹地收回双手:“我只是久居海外,衣着服饰有异大明而已。在下昨天刚刚买下这幢房子,还没来得及更换自身衣物。关于这只公鸡……”
张知秋努力地在自己脸上堆砌出一个灿烂烂地笑容:“我想这是个误会,不过我愿意为此付出赔偿。”
“你这个坏人!”不等墙上的美少女发话,墙外的小萝莉已经愤然出言:“你能赔给我一个活着的小红吗?你赔我一个活着的小红!呜……”
“我就说呢……”墙上的美少女没有理会哭闹地小丫头,只是恍然地点点头:“你既然是买下了这里,那大家以后就是邻居;既然是个误会,那赔偿的话也就修要再提。”
墙外的小萝莉闻言放声大哭。
美少女有些心虚地扭头向下看了一眼,向张知秋摆摆手,纵身跳了下去,哭声旋即渐行渐远。
张知秋苦笑着摸摸脑袋——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回屋躺在床上,张知秋还在想着那个哇哇大哭地小萝莉——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愧疚,另外,他对那个能一跃跳上二米多高墙头的少女可是真的有些好奇。
当然,现在也仅仅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看看时间已是将近六点,张知秋决定去现代花掉身上仅剩的那七块五毛钱——正好买三个肉夹馍,这是胖子这几天在北京的最爱;另外再凑些昨天刚买的吃食,张知秋准备去哄哄那个哭的一塌糊涂地小萝莉。
在不幸地被一位过路地恐龙妹妹愤然斥为流氓之后,张知秋终于还是无奈地花费了半个小时在附近找到一间公厕,并且心灰意懒地就近在公厕前买到了三张热腾腾地火腿鸡蛋饼!
张知秋直挺挺地站在厕所的蹲坑里,心里那份郁闷就不用再提了——为毛哥们就真的和厕所这么有缘呢?为毛这厕所前总是会有卖饭的呢……
看来在现代买房的步伐要加快了,否则……
呕!
张知秋在顺利返回明朝后,想想还是搬张凳子先来到自家花园的墙下——隔壁要也是五进院子的大宅,那自己在街上敲大门恐怕是会无人应答的;最起码自己就绝对听不见几百米外、隔着几进院子的自家院门被敲。
如此,还是先打个招呼为好。
张知秋踩着凳子正好超过墙头,大喜过望地胖子刚一露头,还未及张口,就被一块土块迎面击中额头,土块应声而碎,虽不甚痛,却是扑了满面地黄土,把张知秋吓的哇哇大叫,险些就此一头栽下墙来。
“嘻嘻,你这个坏人,偷偷摸摸地趴在我家墙上想干什么?”
张知秋摸摸脑门,却欣然发现并不疼痛,定神看时,一个八九岁地小姑娘双手叉腰地站在隔壁院里,却是笑嘻嘻地正看着他直乐。
“呵呵,那个……”张知秋原本想好地一番说辞被这土块打的七零八落,一时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小姑娘也不着急,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边冲远处屋内高喊:“小姐,快出来啊,有坏人!!”
“我不是坏人!”张知秋一急之下,说话反而利索起来:“我是想去你们家拜访,担心你们听不见我敲门,所以先提前和你们打个招呼。”
“你骗人!”小姑娘依旧是叉着腰,她歪着头、皱着鼻子拆穿胖子:“我坐在屋里都听得见外边敲门!”
张知秋闻言大为讶异,这才定下神来仔细观看。
却原来这隔壁的院落并非他所想的是如自家这样地五进院落外带花园的大宅,不过只是一个两进小院而已,而且这大门也开在另一边,胖子要想过去拜访,恐怕要绕好远的路才行。
“家兄未归,小女子不方便接待贵客。”屋门开处,张知秋早上见到的那个高挑少女缓步而出,静雅贤淑,要不是衣服未换,胖子真要以为是见到了她的姐妹。
要不说这女人多变呢!这可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呵呵……”
张知秋尴尬地笑笑,忘了这茬了,这可是在大明朝。
“那好,不知令兄何时返家?我也好早做准备。”张知秋也不拖泥带水。
“家兄是这顺天府的捕头,公务在身,实在说不好何时才能返家。”少女这就话说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