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娘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
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娘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x
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娘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qi
,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的,我出手环住娘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娘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我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姐姐能像一个真z
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娘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娘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干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y
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我一股作气的,将我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