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
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zhi
,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yi
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y
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着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滚滚的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yín_dàng的母狗,而且是
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ke
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
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