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娆见梁子越很久都不说话,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便皱着眉头想要转移话题,同时暗骂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起俞玮珊,难得的一个散步夜晚都被她破坏掉了。
“我……”叶青娆想说话,却被梁子越抢了先,“你也很好。”他说。
叶青娆愣了愣,似乎在反应他说的那句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怔愣地傻傻说道:“你说什么?”
听了这句话,梁子越一直严肃的脸庞竟然微微松动了,他侧头看向那张傻呆呆的不敢置信的小脸,竟觉得万分充实,他虽然知道她该是听到了的,但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更加坚定:“你更好。”
叶青娆眨巴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红云逐渐爬上了她的脸庞,她知道以梁子越这样的脾性,根本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对她撒谎,所以说,在他眼中,她真的更好?
无论真假,叶青娆都感动至极。
梁子越这样一个不会哄人的男人,竟一次一次地为她破例,这样,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叶青娆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就已经足够她感动很久。
她点头抿唇,忽然扬起脸来看向梁子越,然后猛地扑了上去,踮起脚,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闷声闷气:“你也是最好的。”说罢不再汪,马上后退了一部跑了出去,怎么也不肯停。
她也很不好意思说这些肉麻话的,好吗?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都很平淡,叶青娆很少出门,梁子越也是,可家里的人全都知道梁子越即将离开,只是没有人敢告诉她,因梁子越一早就交待好了。
梁子越要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叶青娆还主动地帮他收拾了行李,因她以为他不过去几日而已,便没拿多余的东西,只拣了几件最近时节该穿的衣服之类。
他从浴室出来,便看见叶青娆正皱着眉头比量这两件衬衫,一件全黑,一件则是深蓝,她正挑不好该带哪件,转身正好看到梁子越就在不远处,急忙拿了衣衫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带哪件好?黑色庄重一点,可已经带了一件黑色的了,我觉得你穿深蓝的更好看。”她卦纠结着那件衣服好。
梁子越低头正可以看到她微湿的长发被夹子松松垮垮地夹在后脑,因为不怎么在意,所以好些头发都散落在鬓边脑后,却别有一番凌乱美,而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因为微垂了脑袋而露出的那段白皙的脖子和背脊,几缕青丝调皮地黏在上面,黑白交映,竟是别样的感觉。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的两只手统共全都抓在了手心,然后另一只手扯出那两件纠结了她好一会儿的衣服,只扔到了地上那只打开的行李箱上,哑着嗓子说:“都要就好。”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我明早再整理。”
叶青娆皱眉:“不是说明天早上会很早走得吗,怎么能留到明天呢。”说着挣扎着要去整理。
梁子越的呼吸已经急促,干脆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际,让她撞到了自己的怀里,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明早我整理。”
叶青娆纵然有些反应迟钝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怎么说他们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了,此时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感觉这他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温度若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也就真的白活了。
可就算已经这么多次了,叶青娆还是略略有些羞怯,因为每当那时候的梁子越就好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变身,完全不像平时,她有些害怕,却也觉得满足。
梁子越没等叶青娆反应,便已经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唇急迫地落了下去咬住了她的唇瓣,他明日一走,没有一年回不来,而且可能还不止一年,虽说他曾禁欲很多年,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一旦尝过滋味再放开,那实在是再难不过了。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是要将她整个吸到嘴巴里一样,她的舌根都生疼生疼的,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在发什么狠,若是因为他要离开几日,也用不着这样吧。
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双手则是放在了他的胸/前,推拒着,想要他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偏偏他丝毫未觉,依旧舌头在她的嘴里胡乱搅着,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她身体都软了下去,这才抵着她的脑袋微微放开了她的唇,唇间被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来,将两人连了起来。
叶青娆好不容易得到空气,大口地喘着,可才得了自由没多久,唇便又被衔住了,这次倒是没有方才一样狠,仿佛i是在安慰一样,他绵密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哄着她不再抗拒,哄着她张开嘴巴,这才又长驱直入,惹得她腿脚发软,双手要攀着他才能站稳。
两人本就站在床边,梁子越看好位置搂着她微微退了几步,便已经到了床沿。
叶青娆感觉到了床的位置,腿一弯便已经坐了下去,他边亲着她,边拥着她躺了下去。
他挺重的,不敢压着她,便微微侧了身体,单手撑着床,单手去扯她的衣衫。
今天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上下一体的,倒是容易褪,他依旧吻着她的唇,手却已经轻轻地扯开了睡袍的结,微微一个拨弄,便将她如剥鸡蛋一般从衣服里剥了出来,躺在这深紫色的床单上,竟是显得她肌肤尤为白嫩,吹弹可破,似乎连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能看见一样。
他撤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