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晚的补充能量,我现在的状态达到了巅峰,身体的各个技能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安静下来,耳朵能听见心脏有力地咚咚咚咚跳动和身体血管里血液隆隆流动的声响,方圆百米之内轻微的响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声响都进入我的耳孔脑海,身上的皮肤晶莹如玉,有光辉流动,目光扫射之处,人脸上的细小毫毛看的清清楚楚,一握拳,随意一击,劲气射出,五米开外,一块巨石无声无息的开裂粉碎,我自信现在能杀人于无形,有词形容,无论出拳出掌,任何生命体都逃不过我有力的一击。
激动人心的时刻随着夜幕的降临悄悄来临,英拉和哥哥颂猜的神经一度绷紧,我轻松的微笑,示意他们不要紧张,我们在古田明的带领下,坐上他的豪华轿车,向清迈郊区一处秘密黑拳比赛场地进发,路上,古田明与我大讲黑拳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规矩,一般看比赛需要“中介”只接“熟客” 进场需要安检、没收手机等,当然我是参赛者,而英拉和颂猜由于古田明的关系,自然可以观看,英拉坐在我身边,我握着她柔软的玉手,示意她没关系,还没看呢,就紧张的手心冒汗,如果不带她来,英拉是绝不答应的,对于她对我的关心,我只能表示感激。这次我是主角,不是观众,要登台搏杀,随时都可能倒下,我当然不能到下,倒下的应该是我的对手,秒杀印度阿三,是我的意愿。武学宗师李小龙曾在1964年秒杀黑市拳高手弗兰克陈。拳场收入多靠投注,观众必须下注,收入主要靠赌客投注,两老板对赌,庄家参赌,拳场将收取“手续费”拳手拳场收入都高,难度大的比赛拳手一场可挣10多万,一场比赛下来,拳场收益可达百万。
拳场的入口是停车场角落里的一道小门,门口有两个拿着磁性探测器的年轻人。古田明让我们三个将身上带着的手机给他,并让那两个年轻人为我们做了一个“安检”在发现我们身上没有带其他违禁品后,他们打开了门。
这个“拳场”没有想象中那种昏暗和乌烟瘴气,头顶上三个聚光灯将整个拳场照得亮堂堂的。拳场大概有300平方米,中央有一块铺着红色地毯的小空地。场内的观众不到两百人,有男有女,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早已摆放好的椅子上,看上去都很斯文。
古田明带着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惟一的规矩,必须下注。”
古田明说,下注的数额并没有限制,少则几百元、多则几十万上百万。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同时询问着有关比赛的信息。当天比赛的两个拳手一个是拳场方面的人,一个则是一名外地老板请来的打擂者,赔率分别是1赔2和1赔5。
我可以坐在拳台上看比赛,今晚有三场比赛,等到第二场的时候,我要离开到后台做准备,古田明会跟着我,英拉始终紧张的拉着我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安心,颂猜倒是很安静。
我给了阿强10000块,告诉他我们三人,押拳场的那名拳手。古田明的助手接过钱朝门口方向走去,这时我才看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张圆桌,场内大部分人也都集中在了那里。一个看上去略微有些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桌上,埋着头用笔在桌上的一个大笔记本上奋笔疾书,偶尔他也会抬起头和投注者调笑一两句。不多时,助手走了回来,告诉我们“ok了”当我询问,是否有什么票据时,他摇了摇头,告诉我来这里的人都是熟客,大家都互相认识,所以只需要一个记录就好。
昏暗的灯光,贲张的血脉,挥舞的拳头,横飞的血肉,这是电影中地下黑拳传递给我们很多人固有的信息。而众所周知,黑拳并不仅仅只是存在于美国电影中,还存在于现实的生活中。地下黑拳在中国的历史已经有至少二十来年的时间了,以沿海地区为主,且有向内地扩散的趋势。中国的地下黑拳是如何存在的,又有着怎样的利益链条?1个月前,成都商报记者在一个圈内人士的帮助下,在南方某城市现场观看了一场黑拳比赛,并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走访了一批黑拳的知情者以及参与者,终于揭开了中国地下黑拳的神秘面纱……
这里惟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比赛中,没有搏击比赛中计分用的点数,更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点到为止”两名拳手之间所进行的,是真正的生与死的较量,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用介绍人的话说,“这里惟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比赛惨烈血肉横飞,现场观众沸腾。两名拳手的体型似乎差不多,身高大概都在1米8。随着司仪宣布比赛开始,两个拳手立即撞到了一起。没有电影中那些华丽的招式,两人都死命地朝着对方的头部、腹部以及等关键部位不停地的发出攻击。没有戴手套的拳头打在肉上的那种“嘭嘭嘭”的闷响。不少男性观众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主地大声地吼着“打”“打”“打死他”没过多久,拳场方的这名拳手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我本以为这场拳赛应该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那名打擂者竟然冲上去扯着已经倒下去的对手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然后抓着他的头往自己的膝盖上撞去,而拳场方面对这个情况也没有阻止。他的这个动作也立即让现场的人发出了尖叫,不少人甚至大声叫好。在连续撞击三下之后,这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