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板都会给员工发的那种。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都是钱。
“当然有啊。”在她的认知里,普通红包很多人都可以给,但给压岁钱的大多都是亲密的人的,列如亲人长辈,密如爱人。
他们,好像不属于这个两范围内。
“在我眼里它们除了是钱,没什么区别。”电话里传来车鸣声,接着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绿灯亮了,先挂了。”
听着嘟嘟的忙音,林听脸上大写的。“咕~~(╯﹏╰)b”
下午没有活动,带着卡卡出去溜了一圈,然后回到家宅着。
晚上没有活动,叫上两位保镖朋友一起,吃完酒店送来的晚餐,带着卡卡到小区里散了一个小时步,然后回到家宅着。
直到天黑得透透的,接到凌楚翘打来的电话。
互道祝福,然后步入正题。
凌楚翘在电话里问,“据我所知,你现在是一个在家独守空房,无聊无聊地,要不要出来跟我们一起玩?”
林听抓住一个关键词,我们,然后又隐隐听见那端有音乐传来,听风格像是酒吧,于是拒绝,“谢谢你啊,我还是不来了,祝你玩得开心?”
一群不认识的人,自己又不能喝酒,去了只会更无聊。
但凌楚翘并这么认为,“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林听不得已解释,“我只是不太喜欢那种场合,我也不能喝酒。”
“不能喝可以不喝。”
凌楚翘后面又劝了几句,林听都没有心动,自然也就没答应去。
“好吧,好吧,我不强迫你,你就继续在家呆着,争取早日生根发霉。”这是凌楚翘在挂掉电话前几秒说的话。
林听知道她没有恶意,也就笑笑没放在心上。
拒绝了凌楚翘的邀约,随后林听还是叫上两个保镖朋友出了门。
这并不是说她有多听钟斯年的话,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走在外面不安全,尤其是听完罗伟的自诉之后。
知道自己差点被人给那卅那卅了,她心里后怕了好几个小时。
还有一个原因,现在不好打车,她自己也不会开车。
坐在驾驶座上的,名唤程翰的保镖启动引擎,把车开出别墅后方问她,“林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总要有个方向,出了小区才知道该那边走。
“静吧。”林听说了个名字又报上具体地址。
静吧,实如其名,很安静的一间酒吧,在安城,受欢迎度虽比不上牛气轰轰的私人会所,但也颇得像林听这样的,不喜欢喧嚣,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坐着听听音乐,聊聊天,静心思考的人的喜欢。
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所以,它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就算它口碑再好也改变不了,它还是间酒吧这个事实。
两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驾驶座上的程翰专心开车,话由副驾驶座上刘峻说,“春节期,应该没有营业吧。”
去哪都行,他们并不太想让林听出入酒吧,夜店这些地方,这也是钟斯年交代过的。
“有营业,我看过他们官网才决定出门的。”以前舅舅在时,她也是不被允许出入酒吧这类地方的,但事实是,各种类型的酒吧,她都背着家里去过不少次。
嗯,那时候她有同学,有朋友,有哥也有男票。
林听大概猜到他们心思,轻轻一笑,“我不喝酒,就想去感受下那种氛围,有很多人却又不是特别吵闹的,很有人气的氛围。”
他们又不跟她说话,家里基本算是只有她一个人,大过年冷冷清清的,刚好凌楚翘又打电话过来,噼里啪啦一大通话说下来,她心底那点“野”都被勾了出来。
“可是钟先生交代过”
“你们两个人还没自信看得住我吗?”林听立马截住他后面的话,“我保证一不喝酒,二不乱跑,三除了上厕所,其余去哪都让你们跟着,不会让你们有半点失责的可能。”
越不让去,就越心痒。
每晚在外面晃荡的女性多不胜数,她应该不至于那么衰,难得夜里出来一次就遭遇危险。
两人有些为难,“要不还是先打个电话请示下钟先生吧。”
“”这点事还要请示?林听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钟先生这个时候正陪着家里人过年呢,这点事我自己决定就好,再说他只是让你们负责我人生安全,又没让你们把我当犯人,你们这样我会很心塞的。”
语气,神态,可怜兮兮的。
最终,还是称了林听的愿。
因为过年,酒吧里的顾客并不多,舞台上,驻场歌手投入演唱一首经常在tvb电视剧里出现的英文歌《proeeasy》
像是带入个人情绪,唱得很有感觉。
听的人也很有感觉。
不过不是想跟谁重归就好,只想怎样让某人跟她好。
林听端起面前橙汁,喝一口,微皱下眉。
她本来是想点杯度数低的酒,奈何
咦,跑到酒吧喝橙汁,太寡淡。
伴着舒缓好听的音乐,林听抬眸看向与自己同桌的两位保镖大哥,“想问你们个事,你们男的,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会接受一个喜欢你们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其中刘峻道:“这种事说不准的,感觉到了就接受呗。”
“”感觉到了是什么感觉?
程翰接着问:“林小姐突然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