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翘哭得头都晕了,人也虚脱的从他怀里瘫软到地上,对于他心碎的质问,她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连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房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又是什么被关上的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一定很死她了,再也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追着她,等着她,再也不会爱她了。
她真真正正的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了,彻彻底底的失去他了。
她成功的让他品尝到了痛哭,绝望的滋味,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快要窒息而亡了。
天旋地转的离开房间,丰自明是连路都走不好了,扶着墙,搭电梯,出酒店,上车。
上副驾驶座。
打电话给家里司机,不然以他现在的状态,强行开车的结果只能是车毁人亡。
尽管心痛得不想要了,他没想过要去死,也不能死。
他没收拾那个行长,也还没
总之,他的人生除了这场伤筋动骨的初恋,除了这个女人,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他好好活下去。
死是最懦夫的行为。
心情没办法平复,理智已然回归。
等司机时,他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询问灵素的事,当得知父亲早已知情时,他还是没忍住冲着电话那端的吼了句,“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如果他也早知道,他会在第一时间帮助她,绝不会让今晚的事发生。
医生这份职业工作量很大,空闲时间很少,他花了心思关注她的动向,却忽略她的家人,公司更是想都没想过。
丰父在电话那端说道:“自己要醉心医术的双耳不闻窗外事,这会还好意思怪我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主动向凌浩楠提出帮助,可人家不接受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不是提了不合理的要求?”在商言商,这么大笔资金不可能白给,但如果是合理的利益关系,凌父没道理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