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争不过,凌楚翘愤愤地瞪着他,瞪着他,生气的跺下脚,扭头就走,不过不是走向大门口,而是绕到楼梯,哒哒上楼。
每个上个台阶都发出重重地踩踏声,像是把楼梯当成他,把气都撒在脚下。
丰自明舒口气,看着她上楼的背影,俊脸上的调笑慢慢收起来,他走过去把她掉在地上的包包捡起来,提着跟上楼。
今天真是糟心又混乱的一天。
洗澡时,水冲过肩膀,被她咬伤的地方有些刺疼,但这点疼于他来说无关痛痒,无关紧要。
丰自明洗完裹着浴巾出去时,卧室里凌楚翘已经重新换上睡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放着刚被她抱上来的医药箱,而她正倾身摆弄着里面的药品,工具。
听到他走出浴室,她头也不回的,带着情绪的命令,“过来。”
丰自明边擦头发边走过去,还未坐下就听见她问,“你肩上的伤要用那种药?”
她看半天,实在是看不懂。
就说,她若真伤到他,事后会后悔,会心疼,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咬伤都重视得不要不要的。
丰自明心里小得意,原本没打算处理,但这会还是把手伸进医药箱,“先消毒,后抹这管药膏。”
“消毒?”凌楚翘这次是扭头看他了,拔高点分贝,“又不是被你确定要消毒吗?”
她本想说又不是被阿猫阿狗咬的,想想这话于自己无益,及时住嘴了。
“当然需要啊,任何伤口都需要清理消毒的。”这点牙印,他不处理都没事,现在不过是忽悠她多为自己服务。
凌楚翘对这些不了解,回想自己过去受伤,他都有为自己清理,于是很轻易的相信他。
“那你坐好,告诉我怎么弄。”刚刚才被伤过,闹过,这会她心里还是别扭的,只是狠不下心不管他。
丰自明坐好,一步步指导,看着她捏着棉签,小心翼翼的帮自己处理不算伤的伤,一副很怕自己会弄疼他的样子。
他完全可以跟她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怕疼。
但没有,他很喜欢,很享受她全心全意为自己的这种感觉。
安静下来,脑子容易发散,他垂眸盯着她精致专注的小脸,回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认真仔细的看过她了呢?
答案,不记得,感觉是很久很久了。
即便是在床上,做最亲密的事,他热情亲她,吻她,观察过她的神情,但却许久不曾这么仔细的,专注的看过她。
这会看下来,她皮肤依然是如刚剥了壳的蛋,又白又嫩,只是脸部紧绷着,一对长睫毛微微发颤,睫毛下的神情格外专注,格外温柔。
那些小心翼翼的神色,满满都是对他的在乎,对他的深情。
全心全意,毋庸置疑。
回想自己刚刚被她质问几句,抱怨几句就情绪失控的对她说那样的话,伤她心,让她那么难过,难过到都想离开他,丰自明心里的情绪就翻滚的厉害。
本来就是自己叫她来的,也是自己放她好几个小时鸽子,不管是什么原因,那都是他自己的问题,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他却把坏情绪都撒在她身上。
从没想过如果没有她会怎么样?
因为他一直自信的觉得,以她对自己的感情,对自己的依赖,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不会离开,至少不会主动离开,可是刚刚,在自己反应过来阻拦之前,她走得毫不犹豫,甚至连招呼都懒得跟他打,不管那是她伤心过度之下的冲动之举,还是真心决定以后都不再与他纠缠,于他的意义都是一样。
尤其是自己道歉,挽留她还执意要走的时候,他心是慌的。
从没想过的事,现在想,如果以后的生活里都没有她了会怎么样?
答案,他不太能接受那个结果,还是宁愿被她粘着。
未免药膏被衣服被子蹭掉,凌楚翘还给他打了包扎,两排牙印,纱布覆盖,四个创可贴固定,这样的包扎手法,世上除了她大概是没谁了。
丰自明一开始不发表意见就是想看,她犟着不问能玩出什么花样,结果还真的是,“蛮新颖的。”
凌楚翘冷哼,“你要觉得不满意你自己拆了重新包啊。”
明知道人家不会还不指导,现在发什么屁言。
“不,我很满意。”反正穿上衣服别人看不见,“你再往上面画多花我都没意见。”
“哼,自己收。”凌楚翘腾地起身走人。
常言说,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尾和,丰自明觉得这话搁在他们身上也非常管用,所以他一上床就强行把闹别扭的小女人转过来,没玩没了的吻了又吻。
同时手上也不闲着的脱她身上碍事的睡衣。
凌楚翘气哼哼的,“气没消,不想做,你给我停下来。”
作为一个吃不饱的狼,是不可能轻易放弃已经到嘴边的肉的,丰自明熟练脱下她的睡衣裤,翻身覆在她身上,“气没消是运动不够,我们多动动,快乐了气自然就消了。”
在平地打不过,到了床上更不是对手,凌楚翘扑腾的四肢很快就被制服,她连嘴上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男人话落的瞬间就吻住她唇,单手禁锢她双手后,另一只直接探向隐秘之地。
一场欢爱无可幸免,她若是愿意,皆大欢喜,她若是不愿意,他会撩到她自己开口求着要,最后还是皆大欢喜。
自从吃上肉,除了她生理期,只要他想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