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正好。
比起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他还是喜欢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做件事,尤其喜欢看她在清醒的时候为自己绽放的样子。
很美,很勾人。
一次又一次
林听一度觉得床要塌。
回来已是凌晨,折腾几个小时天际微亮。
最后一次林听连反应都给不出来了,累的,没劲动,嗓子也哑的叫不出声。
而这对钟斯年而言,仍是意犹未尽。
帮她洗了澡,再换掉湿润的床单,拉上厚窗帘,上床拥着她,伴着窗外的鸟叫,心满意足的入睡。
彼时已是清晨六点。
钟斯年失了与卡卡的约,王婶做好早餐等到中午也没见人下楼,然后犹豫着要不要准备午餐。
早上出门买菜时在玄关看到一双男士皮鞋,于是她知道林听房里有男人,这个男人多半是她的老雇主,钟先生。
所以她没想过要上去敲门叫吃饭。
睡前被榨干最后一丝精气神,林听一觉睡到下午。
冬季的白天很短,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天空灰蒙蒙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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