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旅行经历,记录下来装进册子里,多年后再看多有意思。
越想越觉得可惜。
对付几个只会用蛮力的地痞,武力都没派上也能叫帅?
“逸辰总算是说对了一点。”钟斯年有头无尾的道出这么一句。
林听不明所以,“他说了什么?醢”
钟斯年挑眉,噙着笑,就是不说。
“告诉我嘛。”他那似笑非笑的摸样把林听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钟斯年笑,“你不会想听的。缇”
林听皱眉,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也越发觉得好奇,“想不想要说出来才知道。”
钟斯年停驻看她,脸上大写着,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林听仰头,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钟斯年笑开,“他说像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光是对着我这张脸就能意乱情迷。”
“”她有那么肤浅吗?林听不服气的,“他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喜欢你的。”
“哦”钟斯年故作沉思,来了兴致,“那是因为什么喜欢的?”
“因为”林听以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说出数条,出口才觉,那些都不算,只得,“反正不是因为脸。”
能说出来的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究底也不过是,这个人能入她心,让她心动,让她爱上。
也就随口一说,钟斯年并没有继续执着于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家里上至父母,下至钟逸辰,都问过他,“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他喜欢她敢爱敢恨,努力上进,不骄不躁,勤奋,善良,甚至连她表里不一的样子他都觉得很可爱,但拥有这些特质的女人并不只是她一个,而她此时若是没有这些,他对她的情意也不会少。
爱是没有条条框框的。
接下来的旅行依然愉快,这段特殊的,不美好插曲并没有对两人造成影响。
走了几天路,看了几天景,大理之行的最后一个下午,他们选择泡温泉放松身心。
场子是钟斯年提前一天包好的。
谢绝工作人员打扰,也没有外人。
这温泉自然是泡着泡着就变了味。
对一个快到三十一岁才开荤,开了荤还没吃够就又因为顾虑女票身体而停止吃肉的男人而言,体内的***强烈得不需要点都能自燃。
若是特意点了,那结局定是一发不可收。
林听一面觉得自己受不了,快不行了,一面又很沉迷其中滋味。
钟斯年盯着她愉悦的摸样,边动边问,“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林听的回应是死死扣着他,克制不在的叫出声。
不想像上次那样伤着她,钟斯年并没有多要,只一次就放过她。
结束后林听浑身软绵无力的挂在他身上,许久才缓过劲来,而后才看到遍布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抓痕。
心里顿时又舍不得了,手指边摸着血红抓痕边问,“疼不疼?”
“说疼有没有补偿?”钟斯年抬手捉住她小手,阻止她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嗯”林听仔细想了想,“等回去我也给你点份燕窝补补?”
凤眸一磕,接着一挑,“这个可以有,不过我要吃刚刚那样的燕窝。”
刚刚那样的燕窝?
林听凝神想了小许才恍然,顿时恼羞,“流氓,不正经。”
钟斯年大笑,露出两排明晃晃的洁白牙齿。
脸上因激情带来的红润还未消,当下被他逗得越发红艳,忍不住抬手掐他胳膊,“笑什么笑,不准笑。”
“好,不笑。”话音刚落又没忍住要笑,“你不知道,你害羞的时候好有趣。”
脸蛋红扑扑,嘴巴气鼓鼓,一个字,萌,两个字,可爱,三个字,很好看,总结,很想掐。
林听闻言更恼羞了,杏眸瞪着他,脑海里想起言情剧里,男人对付喋喋不休的女人的方式,以吻封唇。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她就实际行动的抬手强行勾下他脑袋,仰头吻了上去。
舌灵活地钻进口腔。
钟斯年短暂懵,只几秒就反应过来,回吻。
体内刚有所缓解的火顿时又有燎原之势。
本来是想放过她的,她现在自己撞上来,他是做呢还是做呢还是做呢?
答案显而易见。
林听悔之晚矣。
不是她不喜欢,而是他一次时间太长,每每都是她早到了他还距离结束还遥遥无时。
顾忌她身体承受不住,第二次钟斯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磨着她,时间比方才短了不少。
但这对林听而言,没什么区别。
温泉边上的躺椅上,林听疲累的瘫着,身上穿着夏季睡袍,茶几上是进来时服务员布的水果点心。
她边吃边听钟斯年将电话。
这通电话她没看,但猜测又是那个叫苏如瑾的女人打过来的,从昆明到大理,她都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联系钟斯年。
而这通电话,钟斯年讲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停。
讲真,她心里蛮吃味的。
虽然她早已从他的话里听出来,那边正在跟他说话的是个孩子。
因为他自称自己为叔叔,还说回去要给晓宇带礼物。
晓宇应该是正在跟他讲电话的孩子的名字。
那语气神态像极了哄她时的摸样。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个孩子计较,但心里就是特别不舒服,于是她忍无可忍的起身离开。
反正温泉也已经泡完了。
带了情绪,起身时带动躺椅发出响亮声音。
钟斯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