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惊讶。
玺国忠瞪了一眼玺盛天,而后,脸色难看的看向玺暮城,“暮城,坐下吧。”
“是,爷爷。”
玺暮城淡然沉坐,端起圆桌上的茶,慢条斯理轻酌。
这时,玺盛超开口,“大侄子,据我所知,昨晚你可是陪着媳妇出现在凯丽酒店。”
玺暮城放下茶杯,缓缓地抬眸,唇角缓缓地展露一缕笑,“二叔,您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消息还是这么灵通,您说的没错,昨夜我和鸢儿是在凯丽酒店,她们局里有个聚会,我借机认识下各个分局领导不是坏事,本想走个过场,便回这里,但鸢儿身体不适,就在酒店客房休息了。”
末了,玺暮城眉色突然锋锐,看着玺盛超,“交通局最近设卡的线路可是遍布各个路口,走私的车不知道被吃掉多少……”
玺盛超脸色一瞬青白,额头瞬间冒汗,急忙道,“我这也是关心侄媳妇……”
玺暮城轻蔑一笑,他一直知道,玺盛超在外私自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走货渠道,以及涉嫌走私,牟取暴利。
刚才仅仅试探,鱼儿便上钩了。
这些话,也是间接说于玺国忠听,他笃定,玺盛超这些烂事,玺国忠并不知情。
玺国忠瞪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脸色难看至极。
玺暮城不过三言两语便把他们老底揭穿,让他在宗亲面前简直颜面扫地。
“盛天,盛超,跟我来趟书房,暮城,你招呼客人。”
玺国忠哼一声,拂袖而去。
玺盛天和玺盛超急忙跟上。
书房。
玺国忠看着身旁立着的玺盛超,气恨的一拐杖抡到他身上,“混账东西!暮城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玺盛超疼的咬牙切齿,“父亲,您别相信他,他是诬陷。”
“诬陷?非要等到暮城拿到证据,然后把你送到牢里,你才悔悟?”
玺盛超一听蹲牢,便怂了,“父亲,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玺国忠又一拐杖打过去,怒道,“在外成立公司,还不走正道,居然涉嫌走私,你是想毁了玺氏还是想让我早点咽气?”
玺盛超急忙道,“我也是被他打压的死死的,想自己拼一把。”
“滚!”玺国忠一刻都不想看到玺盛超。
玺盛超急忙退下。
玺盛天见玺盛超走了,立马道,“父亲,暮城昨晚敢拒您的约,太不把您老放在眼里了!”
“性急,浮躁,目光短浅,难怪在玺氏这么久无所作为!连自己的侄子都抵不过,还好意思在我这里嚼舌根?一天到晚就知道往自己腰包敛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兄弟二人和恒天集团那档子事若不是我压着,就凭暮城在董事会的地位和威信,联合董事会,将你们踢出玺氏不是难事,也就是他还对我有所忌惮,才放你们一马!”
玺盛天微躬身躯,“是,父亲,这事我们知错。”
“哼!”玺国忠端起的茶盅扔在一旁的圆桌上,发出清脆一声,茶水沿着桌缘流淌而下,“没出息的东西!既然做了就把狐狸尾巴给我藏好!这点伎俩对付他,真当他是傻子?他可比他父亲玺盛林阴沉多了,别看他现在对我顺从,鸟儿翅膀硬了,早晚要飞的。”
“当初还不是您将从国外归来的他推到那个位置的?如今埋下这么大的雷,轻不得重不得,整个玺家都快成他囊中之物了。”
“混账!”玺国忠瞪着玺盛天,“你懂什么?当年他父亲玺盛林死之前,留了一手,遗嘱由律政检公证,由玺暮城继承玺氏,如果期间玺暮城出现任何意外事故或是死亡,玺氏所有资产捐献公益,况且,他还掌控着一份对我来说事关重要的文件,那时候,董事局一些股东多数跟随玺盛林,我能保住在玺家的地位已经不错了。”
玺盛天走上前一步,殷勤的给玺国忠倒了一杯茶,“父亲,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这么重要?”
玺国忠双目蕴怒,“不该问的别问,虽然我现在掌控玺家和玺氏大部分权利,但你们兄弟俩一再给我添乱,早晚会被踢出玺氏,到时候,我想保你们都保不住,平时都给我收敛着,暮城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对付,而且,你们争斗,若是使玺氏受到重创,第一个不放过你们的不是他!是我!”
玺盛天连连点头,又道,“不过,他好像对墨初鸢好像挺上心的,以前,借助应酬,明里暗里给他安排过不少女人,他小心谨慎从来不沾,现在好像对这位倒是不同,而且……”玺盛天笑了下,“昨晚暮城的确是为了她才推了回祖宅的约,可见,他对墨初鸢非同一般。”
玺国忠烟白的眉毛紧皱,握住茶盅的手紧了几分,“再厉害的人,一旦有了牵绊,便是弱点。”
“墨氏并非大公司,但暮城当初非要娶墨家千金,也不知道其中对他有什么好处?”
玺国忠看着玺盛天,“你们连这个都没弄清楚,我倒是很庆幸这些年玺氏没交到你们手里,早晚给你们败光。”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