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必须姓氏为唐的弟子方有资格使用,花月奴姓花,她们家即使与唐门有亲缘关系也不可能接触到惊羽针。
这个时候,杨青月开口了,他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沙曼……”
江雪寒拊掌,“对啊, 我怎么就忘了她呢!”
沙曼曾经和陆小凤世界的唐门合作过, 手里说不得就有唐门的这些暗器。
她说:“看来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沙曼果然在这里。”
杨青月颔首, 他说:“她既然选择这里就说明她在这里有一定的势力,我们要多加小心。”
经历了吴明一事以后,江雪寒和杨青月都深知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们很应当时刻保持警惕性。
“沙曼是谁?”邀月疑惑问道。
江雪寒摸摸她的头说:“她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是想找燕南天吗?”
邀月怔忪了一下,印象中师傅也曾经这样摸过自己的头, 可没过多久师傅就因为走火入魔闭了死关。
很奇怪,邀月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燕南天,可等到江雪寒让她去找燕南天了, 她心里想的又是别的。
邀月的内心:很想再被摸一摸!
可是她一向骄矜,这样撒娇的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她既说不出口,自然也不能怪江雪寒不知道了。
江雪寒给邀月来了一个摸头杀以后,见她面无表情,有些慨然,昭羲闭死关,邀月不容易,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摸头杀这种必杀技居然对邀月无效。
咦……等等!
她注意到一直沉默的怜星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向邀月,她心里有点软,怜星在邀月的光芒之下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可却从来不对邀月生怨,这样的好妹妹哪里找?所以她走过去也给了怜星一个摸头杀。
怜星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让江雪寒心里很满足。
“师叔……”怜星孺慕的看着江雪寒,眼中满满都是敬爱。
江雪寒又摸了摸她的头,却陡然间发现她的行动之间有些奇怪,“怜星,你的脚怎么了?”
怜星忙用衣摆遮住自己的脚,掩饰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小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一直没能长好。”
“摔断腿?”江雪寒挑眉,若真的只是自己不小心,为何要这么遮遮掩掩?
邀月抿着嘴,不说话,脸色却是难得的沉闷。
江雪寒看了看邀月又看了看怜星,问:“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邀月面无表情的说:“她和我抢树上的桃子,我就把她推了下去。”
江雪寒心里有些生气,可她还是按捺了下来,她必须找到根源,才能对症下药,以邀月这种性格,训斥她只会让她更加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她没有斥责邀月,而是问她:“为什么?”
邀月说:“她们说,怜星和我只有一个人能做宫主。”
当时昭羲刚刚闭死关,她的心里本就很不安,后来又听伺候自己的奴婢嚼舌根,说她和怜星只有一个能当宫主,若是怜星当上宫主,那么她就会取代自己成为师傅最宠爱的徒弟,所以她的心中很是焦虑,在和怜星抢夺桃子时竟然一个冲动把怜星推了下去,其实事后她也后悔了,她和怜星毕竟是双生姐妹,打娘胎里就在一起,她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只是她高傲惯了,低不下自己的头颅。
邀月那点小心思,别说是杨青月了,就是江雪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叹了一口气问邀月:“你觉得她们说的对吗?”
邀月不语。
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移花宫宫主的位置,而是师傅。
江雪寒又道:“你们自出生就在一起,你们分享同一个母亲,同一个外祖父,为什么就不能分享同一个师傅呢?师傅不会因为爱怜星而不爱你,因为爱不是这么算的,它从来不是非一即二的东西。”
江雪寒觉得自己很心累,邀月已经二十好几了,可她还要如同教育小朋友一般给她灌心灵鸡汤,偏邀月还一副若有所思或有所得的模样,看来她鸡汤达人的称号是不容易摘掉了。
邀月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转头对怜星说道:“对不起。”
不过她这个人,即使是说对不起,也是那般的高高在上,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好走不送了,可怜星不,她和邀月一母同胞,就像她当年知道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