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鼎新刚说完,只见城内又一阵炮击,这回炮弹直接飞到了淮军炮兵阵地上,这是后膛炮开火了。
比树字营火枪兵更惨的是淮军的炮兵,顿时被炸得跑都没地方跑,数发炮弹炸中炮弹存放点,引起一阵殉爆,整个炮兵阵地化成一片火海,浓浓的黑烟向天空散去。
张树声有些失魂落魄,帽子歪着,一屁股坐了下去:“晚了,一切都晚了,宋景诗这个人太阴险了,太有忍耐力了,白白挨我军炸了两天,硬是没有动用火炮,只等我们总攻之时这才发难。”
潘鼎新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只好好言相劝:“怕是杨鼎勋那边也损失不轻吧,刚才我看城北方的炮打得更猛烈些。”
潘鼎新暗暗庆幸自己来的晚,带的兵力不多,而且还没有进入进攻序列,没有急着抢功劳,不然也要跟着一起完蛋,目测一下,树字营的损失不会低于五层,一仗就被打残了。
最糟糕的是炮兵被人端掉了,往后的仗就更难打了,淮南王肯定没有新炮调到徐州一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