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最好，得不到只能毁灭，因为死人才最安全。

“宁仙子的事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死。

蝮蛇的驻蚁计划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死。

洛轩阁时空旅行的存在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死。”

灰老说的肃穆而凝重，灰锡色的源力如同最锋利的小刀，在众人衣服上刻出一道道划痕。

地面出现条条沟壑，一直攀延到众人脚下。

灰老高声冷喝：“能力与忠诚同样重要，希望你们不要挑战蝮蛇的实力。”

众人感到喉咙被死死扼住，仿佛呼吸的空气都夹杂着冰渣碎片，窒息感分外强烈。

辛武的伪装同样入木三分，尽管他早就知道除了宁淅雨的事迹，其他的消息精龙深造阁早就一清二楚了。

这群被蒙在眼里的高层还忙着做无用功。

看到众人瑟瑟发抖的灰老收敛气势，他不是很担心消息的泄露。

蒙多、爱德华、吉格三人的底细，蝮蛇都一清二楚，为了家人好友，他们绝对不敢乱来。

辛武被嘉文和万蛇信任，甚至被宁仙子挑中，忠诚度绝对可信。

至于鬼武姬，确实是不服管教的代表，但他还是有能将其控制住的信心。

云溪与魅萝正是派来帮助自己，应对事情出现失控需要人手的情况。

“请导师放心，我没有任何背叛蝮蛇的理由。”爱德华连忙表达自己的忠诚。

“吉格的中心天地可鉴，我可以发毒誓。”他咬破食指，举起双手，却被灰老制止了。

辛武学着吉格的样子，也准备发誓。

他不想表现的太高傲和另类，与这群家伙打成一片关乎到计划能否成功。

“好了，好了，我当然相信你们。”灰老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孩子，真是太积极了。

“好好努力吧！”一直未曾开口的云溪点头鼓励众人：“给你们的时间只有四十天，今天是十七号，也就是说如果足够幸运，你们拥有两次见到顾内去天主教朝圣的机会。

如果计划顺利，你们还能赶上即将举行的驻蚁大会。”

“一旦通过考核，成为真正的驻蚁，蝮蛇将全力培养你们，炼金药剂，高阶武技，稀世武器抑或是导师职位，进入脉剑宗的资格……你们都将拥有。

你们会名利双收，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魅萝接连补充，以重利诱惑众人，更能激起他们为蝮蛇而战的决心。

人往高处走，既然蝮蛇待遇如此之好，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拼一把呢？

爱德华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

“好好谋划，成功就在眼前。”枭善意地望着他人，唯独恶毒地剐了一眼辛武，但后者对其恍若无闻。

对于现在的辛武而言，枭连当自己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他识趣，辛武也不会计较往事。

如果他非要招惹自己，辛武不介意杀之而后快，整个骑兽军团的人都被他杀了，多一个枭算的了什么？

别说蝮蛇的规则，星源大陆的任何规则都对他无用，自由的云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也不会绳索绑住。

枭冷哼一声，紧锁的眉目酝酿着恶毒的计划：你现在就慢慢神气吧，等我抓到你的把柄，自然会有人亲自收拾你。

天色渐晚，星河浮现，苍茫岱山一片阴沉。

灰老交代了集合的地点以及出发的时机，如何实现信息的交接之类的注意事项后，爽快地道：“你们若没有什么疑问，明早八点，广场集合，任务执行！”

“诺！”

“诺！”

众人点头应答，纷纷离开广场。

众人离开后，只有辛武还停在广场中心，他充满杀意的眼神呼应萧瑟的秋风，吹起黑袍汩汩作响，一条黑色卡其米围巾从納戒中出现，戴在脖颈上。

“蝮蛇，感谢你为我提供了如此详尽的信息。你们的网也撒的很大吗，潮龙镇的权贵的信息应该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吧。”

辛武轻轻抚摸围巾，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妹妹的体温。

“顾内，你不觉得寒冷的冬夜最适合做些残忍的事情吗？“

辛武闭眼冷笑，尘封的往事逐渐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