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腿根的敏热在酒气熏蒸下战栗,方眠被这么一拧,陡然觉出体内酸痒空虚得了纾解,腿间空荡荡的那处蓦地涌出一阵热流,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嗯……”跪在他膝头,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伏身大口呼吸呻吟着颤抖起来,小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泛起红潮,竟就这么泄了一次。
隋戬倒没料到她敏感至此,不由一哂,拉人下来,抱在怀里摩挲着那剧烈起伏的脊背,“没出息的小东西。”
陈事孤村新酒飞鸿
方眠双眼已有些失焦,软软耷拉在他身上,不知看着哪里出神,脸上仍蒙着一层艳色,脸蛋红扑扑,倒有了些这几年少见的鲜活——大约也是怀孕之故。
隋戬也知道她近日怀孕与毒发交替,实在辛苦,故而虽然她近来过分逾矩,他一早就想提点一二,如今也不忍苛责,索性连宫都不回。心一软时,连假手于人都不舍得,于是抱起她搁在榻上,亲自去绞了热毛巾,趁她尚未睡熟,哄着解了衣衫,“先别睡,总要擦身。”
方眠累得任由摆弄,细长的四肢被他摊平拉展,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过去,擦到腰腹时格外轻柔。她实在困倦,一时有些烦闷,一翻身趴在了榻上,将赤裸的后背和雪臀露在上头,脸埋在被子里,便就要睡,隋戬戳了戳她的腰,“翻过来,别压着肚子。”
她这才意识到不妥,忙翻了回去。方眠的身材出落得修长温软,手脚修长白嫩,胸肉又丰满莹润,颇是个尤物,尤其臀胯略窄小,怎么看都是少女身形,隋戬自认龌龊,看着那具身躯,便会无端觉得身下的是个不经人事的丫头,更是yù_wàng贲张。
室内燥热,隋戬也觉得口干舌燥,身下又有滚烫起伏起来,便拉上被子,密密遮住了她的身子,抽身去外头找店家要茶。倒茶的是个小妇人,困倦地走路,隋戬见她扶着腰,小腹微隆,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问道:“几个月了?”
小妇人似乎被他突然搭话吓得一僵,半晌才回身道:“三个月。”面色有些发青。
算上在东江的日子,方眠腹中的孩子便也该是这么大了,只是大约方眠身子太差,那孩子跟着也小。隋戬沉吟着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见房中一灯如豆,榻上一线香艳的曲线侧影,不由屏住了呼吸,轻缓地躺下去,将人环在臂中。
她扁平的小腹贴着他的身躯,轻轻呼吸,被酒气和情欲蒸红的小脸安静地睡着。隋戬看了很久,拂开她的乱发,自己方阖上眼睛。
记忆中这少女自到了陈国,面孔总是苍白的。他动了极强硬的手段,将人瞒下来留在陈宫,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越国人一度以为凤栖公主已死了——唯有他知道,那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差别。
那双曾快活地张望风筝的眼睛总是紧紧闭着,足足数月,也不过混沌睁开过几次,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看不清周围忙碌的幢幢人影,滞涩的五感大约也分辨不出周遭冲鼻的药气,怔怔看着他,大约只觉得他眼熟,便攥着他的手不放,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似要说什么。
他屏退宫人,在一室静寂中放缓了声线,“殿下想说什么?”
极温柔,像哄孩子。那也确然是个孩子,才十四岁,小小的身子尚未长成,埋在厚厚被褥里,仍冷得不停发抖,齿关相击,发出的声音令人心悸。
他凑近了去,她却疼得狠狠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下来,痛苦地咬住了下唇,直咬出血来,半晌哑涩至极地发出一声心腑俱裂的呻吟,仍是说不出话。陈平已扑上来,将银针扎进颈上穴位,叫宫人制住她不自觉的痉挛。
隋戬按在她的手腕上,她茫然哭着注视着他的脸,像是有话要说,又像是惊慌失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不知疼了多久,终究是沉沉睡着了。
陈平小心翼翼地绕圈子,告诉他:“这人活不成。”
“斩朱砂”的毒凶烈无比,沾过的人无一例外,全死透了,死相格外难看,全身都溃烂生蛆,唯有方眠像个活死人一样拖了这许多日子。
陈平估摸着告诉他,她许是年幼时被明里暗里下过药,偏偏剂量不足,被她糊里糊涂扛过来了,身体里自有毒素累积,无巧不成书地四两拨千斤,弄得“斩朱砂”的毒性都慢了许多,绵绵地发作,先是五内剧痛,随即是五感迟钝、四肢瘫痪、血流不止,拖到最后,再是尽力,其实亦是难逃一死。
他在凌霄殿中枯坐了许久,许久才告诉陈平:“朕不要你尽力。”他一字一句,“朕要她活着,长命百岁,安乐白头。”
又过了几个月,陈平把那方子交了上来,跪在阶下,头也不敢抬。隋戬只记得自己下了死力气,恨不能将那纸团捏成飞灰,最终仍是一松手,推开了她的门。
房内暗沉沉,密密掩着帘子。隔着轻薄的衣衫,少女的身躯冰凉柔软,紧窄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