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难对付呢,意思是这种程度的实验体对于斑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他随随便便、轻轻巧巧地就能干掉十几甚至数十头都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要有趁手的家伙才行,否则让他赤手空拳的去跟实验体战斗,这就有故意刁难人了吧。
所以斑鸠拽出了直刃砍刀,却没有一刀砍断“残疾实验体”的脑袋,而仅仅是砍断了它粗壮的右臂,令“残疾实验体”再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反正它的左臂跟个摆设也没有什么区别。
兰蒂斯和比特两个人这时候也聚集到了这边,他俩看着地上那头挣扎不休的“残疾实验体”,又看了看坐在“残疾实验体”背后压着它的斑鸠,不知道这子在搞什么鬼呢。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兰蒂斯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想把这家伙当成坐骑吧。”
兰蒂斯的想象力还挺丰富,连“坐骑”都想出来了,但斑鸠控制着这头“残疾实验体”显然不是为自己以后代步用的,他这全是遵照了虫的吩咐,因为虫想要研究研究这头“残疾实验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虫手里拿着斑鸠的突击刀,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残疾实验体”的后背,并没有发现代表着被蝎子转化的圆形伤口,然后虫又检查了一下“残疾实验体”上、下半身的交界处,看了一圈,直见“残疾实验体”的腰部没有任何缝补的痕迹,这明它是天生就长成了这个样子的。
最后虫看了看“残疾实验体”细萎缩的左臂,同样是天生的,——虫本来以为“残疾实验体”的身体是由两种实验体强行拼接出来的,现在看来,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可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么一头先天残疾的实验体诞生了呢。
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见过残疾的实验体?为什么这里会有残疾的实验体?
虫的脑袋里面充满了疑问,她忽的想起了什么,于是便让斑鸠把“残疾实验体”的嘴巴掰开,借着头的微弱光线,虫看见“残疾实验体”的舌头发育不全,难怪它一直都只能发出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呢,原来它不光是左臂残疾这么简单。
看来看去,虫确认了这是一头浑身上下拥有多处残疾的实验体,——左臂、双腿以及舌头外,虫还注意到“残疾实验体”的颅骨存在缺陷,这使得“残疾实验体”的颅压很高,进而导致它的双眼始终猩红一片。
不是“残疾实验体”极端嗜血暴躁,它眼球上的血丝是颅压过高引起的,脾气暴躁也全是由于颅压过高令其总是处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之中,这种情况换谁的脾气都不会多好,“残疾实验体”旺盛的攻击**大抵来自于它的愤怒。
……
在见到了“残疾实验体”身上的诸多缺陷之后,虫反而还有心疼起这家伙来,很难想象这种与生俱来的缺陷带给了它多少痛苦,并且这种痛苦很可能会伴随着它整整一生,除非彻底死去。
因此虫对斑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他可以结束掉这头“残疾实验体”的生命了。
斑鸠对于这样的活计可谓是轻车熟路,只是他刚刚完成了虫交给自己的任务,再抬头时,身前的黑暗中已经又有数头“残疾实验体”走了出来,它们或是如地上的这头实验体一样左臂发育缺陷,或是右臂发育缺陷,再者就是生了一对“a”型实验体的腿,却长着“b”型实验体的尖爪,还有的则长了一颗“b”型实验体的脑袋,总之没有一头是正常的。
猛然间瞅见了这么对长得稀奇古怪的实验体,斑鸠被它们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闯到它们的窝里来了?”
斑鸠这话的时候口气还挺大,拎着直刃砍刀就站了起来,看模样他是丝毫没有把这些怪模怪样的“残疾实验体”给放在眼里,不过这也怪不得斑鸠,他刚才已经跟一头“残疾实验体”交手过了,这程度的战斗力,斑鸠还真看不太上。
“咣!”
直到被对方给一下子撞得向后倒飞出去的时候,斑鸠才意思到自己有轻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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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并不是每一头“残疾实验体”的战斗力都是相同的,比如现在正用肩膀抵在斑鸠胸口上的这头实验体,它的块头要比之前那头上不少,多才比斑鸠高出了一个脑袋,可是它的速度惊人,突然间一个加速令斑鸠措手不及,更兼力量奇大无比,斑鸠觉得撞飞自己的哪是一头实验体,分明就是一辆火车头。
为什么明明都是“残疾实验体”,前面那头仅仅才是“b”型实验体的战斗力,这一头“残疾实验体”的战斗力估计要比“b5”型实验体还要强出一大截,单论冲锋时的爆发力,恐怕“b7”、“b9”型的实验体都未必能够与它相提并论。
怎么着,难道“残疾实验体”中也分个三六九等?
落地之后的斑鸠往旁边啐了一口,他的唾沫里面都带了血丝,表明这头“残疾实验体”的撞击力着实不轻,要知道第一头“残疾实验体”甚至都没能激起斑鸠的战斗**,此时挨了一撞,斑鸠反倒是变得兴奋了起来,他迫切地想要跟这头“残疾实验体”好好较量较量。
……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跑!”
虫一巴掌排在了斑鸠的后脖颈上,随即扯着斑鸠的胳膊就往后跑,再看兰蒂斯,那家伙早就已经甩开两条腿远远地逃开了,比特则默默地走到了众人的前方,抬起右手,手中霰弹手枪“轰”的一声喷吐出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