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兄弟是被抓了?”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现在斑鸠和虫两个人虽然只能躲在这一排自动售货机的后面,却总算是没有面临任何直接的危险,所以这边一见到有名“精英队”成员被那些克隆人战士抓了回来,斑鸠便朝着旁边的虫来了这么一句,语气中还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不是嘛,”虫同样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你瞧瞧瞧被揍的,估计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
虫跟斑鸠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当然音量是十分之低的,基本上他俩在话的时候都是光看嘴皮子在动,并没有发出太多声音,稍微离远根本不可能听到这边有动静。
一边看一边瞧,那位“精英队”的大兄弟便被两个克隆人战士左右架着,又在另外数名克隆人战士的簇拥下,被押到了站在那里抽了半天雪茄的骚包老头子面前。
“嘶……呼……”
只见骚包老头子弯腰向着这位大兄弟的脸上喷了一口烟,后者当即被呛得一阵咳嗽,估计他受了不轻的内伤,还没有咳嗽两下子呢,嘴巴里面就开始往外喷血沫子,鲜血顿时喷得骚包老头子满身满脸都是。
“吭吭吭、吭吭吭……”
来自“精英队”的大兄弟已经在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继续咳嗽了,可惜他再怎么忍耐,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忍得住,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他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
见自己把嘴巴里的血沫子喷到了对方的脸上,“精英队”的大兄弟吓得眼珠子瞪得都多老大,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被吓得,还是咳嗽得太厉害,喘不过气来被憋成了这样。
总而言之,这位大兄弟的表情现在看上去相当之惊悚。
斑鸠本以为骚包老头子会当场杀了这位大兄弟,结果他并没有像斑鸠预料的一样做,而是十分淡定地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一方与西装差不多颜色的手帕,轻轻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
从始至终,没有人过一句话@←@←@←@←,m.★.。
骚包老头子打了个响指,他的身后立马又走出了几名克隆人战士,过来完成了交接,将这位“精英队”的大兄弟给当成了条死狗一般地拖了出去,至于其他的克隆人战士则掉头向着地铁通道走去,抓其他的“精英队”成员了。
于是骚包老头子又重新燃了一根雪茄,大口大口地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
……
“他到底要干什么?”
斑鸠肯定知道这个骚包老头子是想要将之前逃出监狱的所有“精英队”成员都给抓回去了,只是在这个地方躲了这么久,全程就看着对方站在那里抽雪茄,斑鸠实在是有按捺不住了。
“慌什么,”虫则比斑鸠要更能够沉得住气,“你没瞧见那个老头子后面还是有不少克隆人战士的吗,刚才由于受到了角度的影响,才没有看见那些克隆人战士,我告诉你,咱俩最好就跟这躲着,他们什么时候走远了,咱们什么时候再出去。”
不是这话并没有要跟斑鸠商量的意思,她算是看出来了,光凭自己和斑鸠两个人的力量,想要跟这么多的克隆人战士正面硬刚肯定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如今只能指望“精英队”众人把他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走,这样她跟斑鸠才好趁机逃脱。
简而言之就是继续老老实实地躲着,其他的一概不问。
两个人又在自动售货机的后面躲了一会,期间有十多名“精英队”成员陆陆续续地被克隆人战士们抓了回来,看来不仅仅是斑鸠和虫钻进了这些被废弃的地铁通道之中,“精英队”众人也有不少逃进了这里。
兴许是看到这些外逃的“囚犯”一个一个被抓了回来,骚包老头子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他起先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嘴边的雪茄在一明一灭,远远望去真的好像是一座雕塑一般。
现在好了,骚包老头子开心得在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就差在自己的脑门上刻下“我很高兴”这四个字了。
“你那个全金属巨蝎是他制造出来的吗?他又为什么要抓这么多的人呢,还有这些克隆人,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着斑鸠这一连串的问题,虫真是想要回答都不知道究竟该从哪里回答起,索性她就一个也不回答,瞥了斑鸠一眼,回道:
“不知道。”
虫嘴上对斑鸠敷衍而过,实际上她心里并不是没有想过斑鸠问的这些问题,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之前的那个全金属巨蝎肯定不可能是凭空生出来的,它的主人一定跟这座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城市脱不开关系。
不过到对方为什么会操纵着全金属巨蝎,把“精英队”众人连同着斑鸠和虫两个人都给抓到这个鬼地方来,这一虫就不清楚了。
是为了抓奴隶吗?
要是让虫来的话,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整座城市内都是各种各样的克隆人,他们显然和全金属巨蝎一样,是为了一个共同的“主人”而服务的,这意味着他们的主人并不需要更多的奴隶了,难道成百上千的克隆人还不够其使唤的?
就算这等数量的克隆人还不足够,反正他都制造出这么些个来了,大可以再多造出个几倍、几十倍的克隆人出来,这并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因此虫觉得对方多半不是为了活捉自己这些人给他当奴隶,而是有其他的打算。
思来想去,虫觉得到底还是自己手里所掌握的信息太少,假如能弄到更多、更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