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利亚正在变得越来越奇怪。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它小山一般的身体就这么瘫坐在地上,满是恶心燎泡的水桶腰一收一收的,同时几乎无法分辨的脖子也在抽搐着,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被它给呕吐出来了。
“轰”
不等歌利亚放出它的“大招”,有着轻微脑震荡症状的小虫勉力扛起了火箭筒,在足足瞄准了十几秒钟之后,终于是将最后一发火箭弹打在了歌利亚的胸前。
于是再次等到硝烟散去以后,歌利亚的胸口上就出现了两块巨大的狰狞伤口,甚至到了隐约能够看见胸骨的地步,可歌利亚还是不为所动,继续在那不住地干呕着。
“完了。”
看到最后一发火箭弹并没有能够阻止住歌利亚,小虫心灰意冷地跌坐在突击车的后车厢上,她手中再也没有用处的火箭筒也被丢在了一旁,愣怔了三四秒钟,小虫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
“完了。”
斑鸠不知道小虫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表现,在斑鸠的眼中,分明是歌利亚被小虫的几发火箭弹给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为什么遭受重创的不像是歌利亚,而是小虫呢
“怎么就完了”
蹲在了小虫的身边,斑鸠的表情相当纳闷,他对歌利亚的了解并不怎么多,或者说基本上就等于没有,所以才会不理解小虫为何如此绝望。
不等从小虫的口中得到答案,那边的歌利亚已经向斑鸠做出了解释。
只见干呕了半天的歌利亚似乎是终于做好了真正呕吐的准备,它粗壮的双臂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突然间用力向下一压,登时将一大团红色的粘稠液体挤到了嗓子眼儿,最后“哇”的一声吐在了自己的身前。
斑鸠见过歌利亚是如何进行“喷吐攻击”的,他知道那些红色的粘稠液体是歌利亚血液与胃液的混合体,具有十分夸张的腐蚀性,温度很高,不过歌利亚这次所吐的粘液,与之前的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它身前的那滩粘液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正在尝试从粘液中挣脱出来,而且还不止是一个,密密麻麻的让人根本数不过来到底有多少,总之看得人头皮发炸。
一口又一口,歌利亚足足大吐特吐了四五口,直到把肚皮都吐小了两圈才肯就此作罢,擦擦嘴角,竟然像是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伤口一样。
应该说它并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损伤。
“这又是些什么鬼”
斑鸠的眼珠子都看直了,他已经瞧清楚了,歌利亚呕吐物中那些蠕动着的都是些怪物,从头至尾差不多能有一米长,肤色如歌利亚一样赤红赤红的,脑袋和人相似,却没有一根毛发,皮肤又皱巴巴的,长得非常非常难看。
它们的牙齿如三角形的刀片,密布口中,嘴角还不停地流淌着涎水,显得既狂躁又好斗。
关键是这些小怪物没有下半身,它们仅凭着一对粗壮的前肢在快速爬行着,就跟被腰斩了一般,胸部以下急速缩小,拖着一条不怎么像是尾巴的东西,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粗略一数,歌利亚的每口呕吐物中大概有三四十只这样的小怪物,照这么算下来的话,歌利亚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吐出了上百只小怪物,简直比母猪还能生。
“是寄生兽,”小虫面色惨白地对斑鸠解释道,“它们仅仅寄生在歌利亚这种怪物的体内,靠吸取歌利亚的血液为生,所以寄生兽的肤色和歌利亚相同,因为它们的身体中也流淌着歌利亚的血液。”
“歌利亚和寄生兽是共生关系,如果没有寄生兽,歌利亚的胃液也不会有如此夸张的腐蚀性,而一旦歌利亚需要帮手,它就会把自己肚子里的寄生兽通过呕吐的方式吐出来一部分,为它而战。”
“不过离开了歌利亚身体的寄生兽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通常情况下歌利亚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它体内的寄生兽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次消耗很可能要花相当之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
“所以你还傻愣着看我干什么,赶紧开车跑啊”
小虫说话的语速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干脆一秒钟恨不能蹦出来十几个字,斑鸠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他拦腰将小虫抱起,跳下了后车厢。
这种情况下的小虫留在后面也帮不到什么忙,她连扛个火箭筒都费了老大的劲,更别说操控重机枪了。
手脚麻利地将小虫塞进副驾驶座儿上,坐上驾驶座的斑鸠“砰”的一声将车门关好,兴许是这辆突击车自己也知道情况危急,这次一下子就让斑鸠给打着了火。
引擎轰鸣声中,斑鸠边踩油门边向后望利亚吐出的那些个寄生兽都在嗷嗷怪叫着往这边爬行,别看它们仅有两条前肢,爬动的速度竟然快如闪电,突击车还没往前开出几米,居然有数只寄生兽已经追了上来。
寄生兽的叫声有些像婴儿,但是听起来很诡异,恍如它们的胸膛里揣了两个破风箱似的,声音非常沙哑且刺耳,听得人都想把自己的耳膜给捅破了。
其中一只攀上了突击车的车身,隔着车窗上的玻璃,冲着斑鸠就是一阵龇牙咧嘴,同时它的身体越来越红、越来越胀,皮肤都绷得紧紧的,随时都有可能就此爆炸。
“快把它给弄下去”
副驾驶上的小虫一声喊,斑鸠想也没想的就腾出左手,照着车窗玻璃就是一拳,“哗啦”一片碎响,车窗玻璃被斑鸠砸碎,外面的寄生兽被捶得飞了出去。
“嘭”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