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峰问:“谁的孩子”
“我的。”
裴临峰气的抽了抽嘴角:“你一个人能生了孩子我问孩子妈是谁”
裴临峰之前将裴斯承送到部队里去,就是想要挫一下裴斯承身上的那种锐气,锋芒露了是好事,但是太露了,就很容易伤及到自身了,可是,却不曾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在部队里训的更加谁都不听了,除非是能将他练到累的说不上来话的教官,竟然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不放在眼里了。
裴斯承回答说:“夏楚楚。”
这是裴临峰第一次从裴斯承口中听到夏楚楚这个名字,他皱了皱眉,“谁家的姑娘,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裴斯承说,“我要是知道,也就不用只领着儿子回来了。”
裴斯承一贯说话都是带着这种气焰,裴临峰当即将手中一本书向裴斯承摔了过去,裴斯承却是一斜身,书啪嗒一下摔在门上,裴斯承低了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书,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父亲。
“首长,两年不见了,您的准头又不行了。”
裴临峰:“”
其实,裴临峰的这两个儿子里,当初,周政委是提议让他挑选其中一个,来继承他的衣钵的,也就是进入部队里,从军,而不是现在从商。况且当初两个儿子都送去部队去历练,也就是为了能够选出合适的接班人,周政委推荐的是裴家老三,但是裴临峰却是看中的老大的沉稳,虽然说在学生时代的混账事儿做的多了,从部队回来,人倒是沉稳了许多,不像裴斯承,太过于桀骜,这一两年不回来,回来就带回来了一个儿子。
当然,也不是裴斯承说这是孙子,就认定是孙子的。
在裴昊昱回到家的第二天,裴临峰就带着裴昊昱去医院里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出来之后,这个小家伙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孙子。
没跑了。
除非裴斯承这个逆子不是自己的儿子,那裴昊昱也就不是自己的孙子了。
裴昊昱拉着裴临峰的手,仰着头,问:“爷爷,你脸上的胡子是假的么为什么还会抖”
裴临峰抽了抽嘴角,于是胡子就又抖了一下。
裴昊昱高兴的叫了起来:“我能不能摸一下我想摸一下”
裴临峰还没有来得急回答,这边裴老太太笑的已经合不拢嘴了,将孙子给抱了起来,抓着孙子的手,就向裴临峰的胡子抓去。
裴临峰瞪了眼。
裴老太太:“不要这么小气嘛,就让孙子摸一下啦。”
裴临峰:“”
老爷子看着孙子柔软的小手,最终,就凑过去让孙子摸了一下,结果,被揪掉了两根胡子,疼了好几天。
裴斯承回到c市,第一时间就是开始用原本的底子,创办裴氏,大哥裴聿白比裴斯承要起步早,等到裴斯承回来的时候,嘉格已经上市公司了。
但是,裴斯承之前在国外就有过资产投资,裴氏之前也是在美国上市,等到现在裴斯承回国,才将主战场放在了中国这边,美国那边留了几个骨干,等到这边初具规模,裴斯承便给虞娜打了电话,让她回来。
当初虞娜来应聘,是裴斯承一眼就看中的。
虞娜来到裴氏的时候,实习的简历已经投了三家公司,裴斯承的裴氏是第三家,当时是投的电子邮件,而虞娜这边却是出了一点差错,人事部的人在筛简历之后,虞娜的原本已经是裁掉的,但是发生了一些小的纰漏,结果将虞娜的简历也给裴斯承递交了上去。
当时裴氏还在美国是主战场,虞娜在接到裴氏的电话联系之后,便先在c市进行了面试,是通过远程面试,裴斯承是主面试官。
虞娜记得很清楚,因为她也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经验不足,能做到的,也就是自信,阳光,能有自己的气质。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裴斯承是问了两个问题,一个就是例行让她做自我介绍,关键是第二个问题,裴斯承问的是:如果我和你签合同,一年的合同和五年的合同,你签哪个合同
虞娜微愣,然后才说:“一年。”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不过,到底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就这样被录用了。
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而裴斯承当初的那个问题,好像就真的有所预兆一样,虞娜跟着在裴斯承身边,整整五年,然后直到裴斯承找到了夏楚楚。
虞娜从裴斯承口中知道夏楚楚,是在裴斯承一次醉酒过后,口中不断地喃喃着的,就是夏楚楚的名字。
裴斯承优雅,知性,俊朗不凡,对于员工又宽容,虞娜真的是一度对裴斯承动了心的,况且,才二十岁刚刚出大学校门的女学生,对于社会上的这种成熟男人根本就没有抵抗力。
裴斯承不常醉酒,没有人知道他酒量的深浅,只有他想醉,还是想要清醒。
但是,这一夜,他想醉了,因为思念夏楚楚已经内心到了狂躁的地步,真的想要一醉不醒。
这一夜,虞娜照顾了裴斯承整整一夜。
第二天裴斯承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在桌上趴着睡着的虞娜,便将一条毯子给虞娜盖在身上。
这样的动作,当真是做者无意,但是受者有心了,虞娜忽然就有了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裴斯承没有注意到。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有这一点是不同的,女人心思细腻,而男人不一样,很多时候,只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