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这些叛乱来说,晴姐那边则是淡然安静多了。 两个人十指紧扣着,虽然彼此之间都没有人开口说话,可是那种安心的感觉,却是晴姐前所未有的。
一直到两人走到机场的时候,晴姐这才主动的打开了话匣子:“尚子明,你可知道,这是我生活了近26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你知道么,以前我听见你名字的时候是在电视上,或者是报纸上,从来都没有奢想过能在现实里面和你有这样的接触,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般,你可知道?”
晴姐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对于这件事情尚子明也渐渐的习惯了,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之后就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回应了。
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晴姐也不觉得责怪,咧嘴一笑,而后主动的拍了拍尚子明的肩膀一边自言自语着:“尚子明,你说缘分这个东西是不是很神奇呢?明明是在两个世界的人,居然也会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
这些话他一直都怀揣在心里面,从来都不曾向其他人倾诉过。她对于尚子明的爱一直都是只增无减,或许他人会觉得晴姐的爱太过于不切实际,可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种执着是她耗费了一生的勇气才来追寻的。
似乎是害怕晴姐误会一般,尚子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而后这才明确的解释着:“我知道,我的心我看的明白,只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樊篱一直都会在我心里面的,绝对不可能离开,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接受你。我之所以会带你离开是因为你曾经有恩于我,所以我不会对你见死不救,但是我的态度还是一样。”
原本还健谈着的晴姐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噎嚅了好一会后,这才断断续续道:“我知道……尚子明,你可以不要这么残忍么,不要把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心里有数的,好吗?”
尚子明有些语塞,沉寂了好一会后这才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两人终究还是不肯再开口了,互相看着彼此,而后默默的向前方走去。时间也飞快的流逝着,两人的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也是一个谜题。
一个月后,纪苇苇成功的出院,而且恢复的状态可加,若不是穆清苏一直要求纪苇苇要彻底彻查的话,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已经出院回家疗养了。
纪苇苇盯着一脸严肃的穆清苏,而后这才忍不住翻着白眼解释着:“穆清苏,你真的是够了好吗,我都说我没事了嘛!”
穆清苏简直就是将她当做高位患者一般在对待,连想要下床走一步路都要经过他再三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肯放行。
这样神经兮兮的穆清苏让纪苇苇经常哭笑不得,可是内心却是暖和的很,表面上虽然u不说,但是自己却是乐在其中。
盯着穆清苏主动蹲下身子在给自己绑鞋带穿鞋子的样子,纪苇苇的心一阵动容。只见她毫无预兆的伸出手,而后死死的捧住了穆清苏的脸一边呢喃着:“我说穆清苏啊,你这样子万一把我惯坏了怎么办?吃喝拉撒全部都依赖着你的,要是被别人看见的话该笑话我了。”
自从住院了之后,纪苇苇和穆清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是日益增添着,而且速度异常的快。而穆清苏在这期间竟然也没有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这一点让纪苇苇暗自吃惊了好久。
原本以为穆清苏是因为上了年纪所以才没有那种念头的,可是在一次无意间纪苇苇听见洗手间里面异响和穆清苏的动作后,这才明白所谓的没有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真是叫她又爱又恨!好在是爱比较多,这才让她愿意拿自己的后半生誓死追随着这个男人。
谁知穆清苏却满不在乎的抬头而后和纪苇苇瞎嚷嚷着:“有什么好笑话的,我穆清苏的女人就是应该由我来宠着,谁敢说一句不试看看?”
明明是一句很煽情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穆清苏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纪苇苇却觉得是一个极大的笑话,咯咯的狂笑个不停。
穆清苏有些好气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头,而后这才轻佻的擒住了纪苇苇的下巴,稍稍抬起而后故作魅惑道:“我说女人,你笑什么呢,能做我穆清苏女人的就你这么一个,还不知足?还是说最近我没有好好调教你,所以你才开始在放肆了?”
若是以前的纪苇苇,在听见这番话的时候一定会又惊又羞的,可如今和穆清苏相处在一起这么久了,纪苇苇的脸皮和嘴皮子功夫倒是进长了不少。
纪苇苇嘿嘿一笑,而后反过来伸出自己的手,学着穆清苏的样子一模一样的挑起了他的下巴而后连连调侃着:“怎么,还不允许我放肆吗?之前是谁口口声声的说着,做为穆清苏的女人,想要怎么放肆都可以,出了什么事情后果由他担当的?”
路过的不少人在认出穆清苏后纷纷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谁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举动。这还是当初那个不苟言笑的穆清苏吗!
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好吗!
穆清苏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主动的再次低下自己的脑袋一边绑着最后一个携带一边邪邪的笑着:“对,我穆清苏的女人想要怎么放肆都可以……当然,想要放肆的代价……晚上你自己掂量着。”
纪苇苇的耳根略微一红,她不是傻瓜,当然明白穆清苏这番话里面的含义是什么。只不过他真的太不要脸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